“这个时候如果你是西红王你会采取什么行动?”他的妻子一脸宁静望着他。
“那还用说,自然是乘边境全线动摇,出动所有机动力量扩大战果,占地抢人扩张势力。”东阳王不以为然笑笑,闻着安宁静神柏香他难得轻松吸了口气。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东阳王妃赶皮给他盖了件薄毯。
“整顿兵马,杀向边境,以牙还牙。”东阳王眼大虎目叫嚷。
“是你御驾亲征或是派手下大将率兵出击?”东阳王妃发问。
一番穷追不舍提问,引起东阳王心中反感,他冷冷转向自己妻子。
“后宫不得干政,这祖训你怕是忘了?”
谁知他妻子听了却不为所动,此时她觉得自己丈夫就是喜怒无常三岁小孩,听闻此言,她起身朝东阳王鞠躬弯腰。
“我一个妇道人家自是不配谈论军国大事,但妾身听说作为一名贤君得有从善如流胸襟、气度,毕意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今天为了国君千秋大业,我说什么也得一吐心中疑惑,还望夫君不吝赐教。”
“哈哈。”坐在轿子上东阳王似平被感染,他轻笑几声,点点头。
“坐着说话吧!我知道你是一片苦心,再说听王妃肺腑之言雅量我还是有的。”作为一位男人,东阳王对妻子在内心深处对自己妻子也是充满感激,她以十六岁少女之身嫁给他以后,长年累月以他为中心,嘘寒问暖追随左右,足不出户,几十年来与娘家几乎断了音讯,毫不夸张的说,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和一切,但作为王他不能表露出来,即便是酒后吐真言也不行。
“谢大王,臣妾还是站着说。”东阳王妃自降身段,她站直身子双目深情款款通向东阳王冷峻眼睛,都说眼睛通向心肺桥梁,再硬坚冰也会在烈火下融解。
“大王不知您想过没有,这件事导火索是谁?是谁让你和西红王这两个秋毫无犯今世地双王走到了面对面对手,是东头使这个急于扩张地盘地势力地头蛇,他为了个人一己之私,未经您授权和许可,自作主张敢对邻国发动进攻,如今人一死就把包袱扔给自己君王,其心可诛,其行可灭。”东阳王妃越想越激动,那声音越说越激昂。
只是东阳王,目光如石,他僵硬面孔越发凝重。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再想想。”他呼口气,趄他挥挥手。
是啊!当初只想到被别人公开打脸,急火攻心,想着报复,未曾深想前因后果,拘日东头便这个居心叵测奸诈小人,未经许可竟敢自作主张,自己还为他出头雪恨,此例一开,东阳王国境内大小人物都可以不听管控,那王宫地位岂不是一落千丈。
“王妃,大王有请。”两位衣着鲜艳女宫弯腰说。
“你说怎么办?”一见王妃进来,东阳王一反常态起身相迎问道,今天这位由于政治联姻还来妻子让他是刮目相看。
“我不敢说。”东阳王妃摇着头说。
“为什么?”东阳王一头雾水。
“怕您生气骂我头发长见识短。”东阳王妃娇憨像个十六岁少女。
“今天的你但说无妨,我不会跟你计较。”东阳王大手一挥。
“选一名自己亲生儿子去顶替东头使位置,去茂红岭谈判,要回被掳女人,大家半斤八两,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可我那死去几千将士就这样白白死掉了?”
东阳王其实并不看重那些死去人的性命,只是就此罢手,脸面有些搁不住。
“一群没有血性熊包。”东阳王妃嗤之以鼻,杀敌一个自损八百道理是个人都懂,但她没看见兵败如山倒情形。
“昨天重要还是今天重要?”言简意赅。
东阳王不置可否摇摇头。
“我去叫几位年轻妃子过来陪陪你。”想他们这样夫妻是关系是独特而微妙,但她得为自己儿女未来负责。
“不用了。”东阳王脸色微红,“哦!今天发觉你有时比我还聪明。”
“那不是。”东阳王妃转过身正色说:“你在我心目中真是雄才大略,神仙都有打盹时候,你只是百密一疏而已,我这颗附在你身上树叶怎能与您这棵苍天大树相提并论。”
“咳。”东阳王笑笑,“你这人说话总是滴水不漏,今天我们一起吧!”
东阳王妃心底暗暗一笑,这奖励比什么都强,这说明她这王妃到目前为止还是合格的,在丈夫心目中地位暂时是无人取代的。
“什么谈判使?”茂红岭心中那块巨石落地终于落地,茂红岭担心东阳王大军终究没来,却得到求和消息,作为绝世勇士他倒不害怕面对面对决,而是他的职责,早就越过逞匹夫之勇好大喜功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