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承认也不否认有这样一本奇书,必竟眼风为实,耳听为虚。”
“他们和我们是来自不同道上的,自然想到东西不同,但有得必有失,什么都想拥有的到头来除了自己什么都会从手里脚底溜走。”
“我是西红王茂红岭,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客栈是在西红王宫吗?正经严规姑娘不会告诉陌生客她的爹娘赐给符号,以免他产生非分之想。”
“看来你对我还有偏见和误解。”
“没有过去就无现在,未来不在现在就是场空。”
“我这两位兄弟和妹妹就拜托你们了。”
“信诺敬职,如果失败,我们和房屋当着你的面灰飞烟灭。”
“大可不必,蛋烂何苦让鸡殉死。”
“不为你,而为我们做事创业操守,王杀王除了死还能有别的活法。”
“你就是位读心巫师,说得我都有些战战兢兢了。”
“喜欢穿白还是觉得戴黑姑娘好看?”
“我还是欣赏西寒地山顶长年不化积雪,里面高低不平外面也是条直线。”
“那雪是看近了烧眼的,上面连鸟都生存不了,洞里住东西走了又走换新的。”
“告辞,洞穴绝非安乐窝。”
“告诉你,我唯一能开口告诉你的秘密我叫白珠黑。”
“为什么又告诉我?”
“因为,阴阳交融,天地可能替换。”
最危险地方有可能最安全,茂红岭决定剑走偏峰,换身行头就到昨日脱险的龙潭虎穴闯闯,他到要看看隔一堵墙的地方藏了些不能见光东西,这些非要置万圣宫于死地异类在干些什么勾当。
“你来干什么?”一位脸色惨白男子冷冷挡在他前面,茂红岭知道那里常年远离金阳光缘故,说话声有气无力,看来是健康状况堪忧,放着现在生活不去享受,非得跑到这种地方找罪受。
“送信的,自家弟兄用不着如此疑神疑鬼吧!”茂红岭冷下半张脸,略显不满发着怨气。
“职责所限,还请你谅解,出自那个舵口呢?”那位男子只是点个头。
“白乌鞘的。”茂红岭想起白乌岭是西寒地第二高峰,这类聚潜喜欢以山中爬行动物命名,而白乌鞘是白乌山中毒性猛烈蟒蛇,常年潜伏在阴暗角落等待猎物上钩,那出手断无有失败先例。
“是不是还得说出今日通行密码。”茂红岭一脸愠怒,“兄弟你们常年守在这里挺不容易的,这是雄性白乌鞘胆,口服后是强身健体,告诉我你的房间号,晚上我叫白乌鞘尉抚女过去陪你。”
“那就多谢了。”那男子受宠若惊,像他这种是除了杂役外最下层侍卫,平时进出这里美娘俊妇连正眼都不会看他,没想到天上掉陷饼,像白乌鞘这样名门大派的慰抚女绝对是高端的,他这只站在角落里的癞哈蟆,今晚终于可以尝尝白天鹅的嫩肉了。“
他主动走到茂红岭前方,笑成一朵花说:“兄弟前面还有两道明哨暗卡,哥哥这就让你通行无阻享受首领待遇,只是晚上的事还请你多多费心。”
“放心,即已许诺,断无毁约道理,何况那慰抚女是我的老相好,这个面子她一定会给我。”茂红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大不了晚上我花钱叫个妓女来扮抚慰女。”
刚走完二楼挮口,一位亮着明晃晃金刀的大汉拦在他们前方,他皮笑肉不笑用手拇指点着同伴胸脯,“乌萍萍,你小子上岗时间不好好坚守职位,跑到我地盘上来想多管闲事是不是?”
“肖壮士,这是我的远房堂哥,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办差,还得请你行个方便。”乌萍萍急得拖着那大汉往里走,压低声音附耳偷偷说。
那位姓肖大汉并未因为叫人称作壮士而高兴,他冷冷瞅了一幅事不关已管我鸟事样子。
“你这堂哥真他妈不懂事,连过来给我说句软话都不会说,再说退一步我凭什么赏你这么大的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