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几个姐妹的好。”李香芸换上笑容贴上母亲的老脸。“正因为是这样,你更应该为我们着想,这些事可是过了这个村能吃香喝辣,可就不能保证有下个店有顿饭吃。”
“这,好吧!”李香芸母亲双手抱着倒在地上,“我现在是心乱如麻,什么主意也想不起来了。”
“娘,我就只要你这句话。”抛下母亲李香芸不管,脚步如飞跨出门外去找两个王妃去邀功。
傍晚时分,风尘仆仆王府马队终于赶到张廷寿屋外,李廷寿被自己女儿说有王府女眷为借口撵到邻居家借住,几个女儿也立在屋外站成一排,既不敢随便离开,也不能莽然走进屋去。
整间屋子被王府女官和侍从喧宾夺主的霸占,张诗雅和林贝蕾笑吟吟牵手走进来。
“大婶,不请自来,还请你及家人谅解。”
“你们也是要务在身,没有什么方便不便之说,倒是寒舍简陋,怠慢了二位贵客。”王靓玉不卑不亢望着美貌如花的两位少妇。
“有缘千里来谋个面,咱们也不必彼此客套,你家房屋我叫侍卫守着,烦请夫人和你的五个女儿移步去头人家休息,明早我们还要事跟你商量定夺。”张诗雅上前一把牵住李香芸母亲的的手。
“走吧!娘,两位王妃兰心慧质,在王府说的可是金口玉言。”李香芸伸开双手使劲往外推。
“妹妹们,赶快出来拜见引你们脱离苦海的大贵人们,是她们让你们五个一夜之间由野鸡变金凤凰。”
第二天,太阳才照到对面大山顶,马队也做好了出发前准备工作,张诗雅扫了一眼对面金彩流溢山峰,然后转过身来对站在身后李香芸母亲点点头。“夫人咱们就此别过,临行之前想听你有什么话要说。”
“娘,两位王妃在宫中是日里万机,见你一面也属恩赐,你有什么要求就珍惜眼前这百年一遇机会,不必藏着掖着,痛痛快快倒出来。”看着一脸木然母亲,李香芸急得差点抓扯母亲头发。
“就是,大嫂我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力所能及帮你。”看着一脸凄楚女人,林贝蕾忍不住取下身上披风,自己过去给她披上。
“我没什么要求,能让我最后看一下我的几个女儿吗?”妇人总算张口乞望着两人。
“那当然可以,人之常情。”张诗雅点了又点头,双眼投向在一旁弯腰垂手的新统领。“这段时间李廷寿夫妇安全就全权交由你负责,如果出了一点差错,我拿你是问。”
“是,王妃。”新统领腿不由得颤了一下,现在西红王境内最使人害怕就是这宁静如水慧王妃,听说她手下那些神秘莫测暗探是无处不在。
“大婶,”张诗雅亲热挽起李香芸母亲肩膀,“我们马上派建造营的官兵在没有人知道地方给你们修房造屋,让你从今以后过上无忧无虑、心满意足的好日子。”
“到时,我和诗雅姐轻车从简的去探望你。”林贝蕾也热情牵起那双并不洁莹的双手。
“谢谢,谢谢!”妇人感动得频频低头。
以前她就想能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否则一出门就有人对自已指指点点,浑身起鸡皮疙瘩吞了苍蝇般难受,更有那些素不相识大婶直接冲上来,“骚娘们,爹娘給你东西都让你作践死了。”话音大扯大吼,就似是她刨了她家祖坟般深仇大恨,而她只能选择逃离是非之地,最可恨的是那些幸灾乐祸男人,一个个贪婪目光咬得她想吐却得憋着。
“我能带着我的父母离开吗?”她心怀忐忑问,女儿离开后,家乡唯一牵挂放不下心只有年迈双亲。
“那当然,这是你的权力。”张诗雅淡淡一笑,“你对西红王有什么话带的吗?”
“没有,我只希望我未来女婿对我女儿是真心实意的好。”
“我们一定原封不动带到,说不定到那天,他会登门看望你。”林贝蕾咯咯笑起来。
“那可不敢当。”李香芸母亲赶紧回话,大家都笑起来。
一到宫中,林贝蕾就拉上张诗雅就去见茂红岭,张诗雅一边用布帕拍着身体,一边埋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忙也得让我洗个脸换下这身脏外衣吧!”
林贝蕾不由分说拖着她攒劲往前赶,“放心吧诗雅姐,你身上看不出一粒灰尘,你在他心目中永远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