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仕光蹲下身子去检散落银两,一把明晃晃长刀横在面前“银子充公,我数三下还不走,我就把你们三个杀了丢河里喂鱼。”
“好,好”袁仕光使个眼色开始往后退。
“怎么办?统领,要不我们强攻吧!”一位曾经彝虎飞龙如今新娘说。
“不行,刚才我看了河这边根本没有船只,就算攻占这边,我们也不能空手飞过去,我们偷偷顺河往上走,找河道最窄处想办法。”
河两岸都是险峻岩石,巨浪排出声音震得人心慌意乱。
“你们两个一个去山上检两根碗口大的硬木棒来,一个去当地户购买10根绳子来。”仔细观察后袁仕光点头安排“一会儿我们就将这里作渡河地点。”
“对面光秃秃的,连根插剑的树木都没有一棵。”身边人似有不解。
“放心你们把东西给我找来,由我来想办法。”袁仕光胸有成竹。午时,两个人找来了分别要找东西,袁仕光将绳索捆在一起,接头上拴好粗硬棒。
“一会儿我扔木棒过去,你们慢慢往回来,一定要将木棒夹在对岸石缝里,如果不行我再扔一次。”
袁仕光在大石块上站牢身子,撸上袖口,猛地大喊一声,那手中木棒似长了腿一样飞到对岸山峰顶。
“统领好身手。”两个手下齐声赞叹。
架好两根索道后,袁仕光转过身子说:“一会儿我先过,你们跟着我学,我们从高索道上过,万一身子在半空中把持不住时,千万记住身子往有绳索地方倾倒,双手紧紧抓住等待伙伴救援,否则掉进河里,生还可能几乎是零。”
说完双手紧紧攥住架在空中绳子,双腿交叉放在绳索手脚并用向前移动。
“眼睛闭起,不要看下方,耳朵用布塞紧。”站在对岸袁仕光拼命叫喊。
经历一翻曲折,两人也陆续渡过河去,“统领回来时我们也过这里吗?”饱受折磨他们已经对空中绳索心有悸。
袁仕光剑光一闪,那细细绳索向河面坠去,“在我们自己地界上,这必竟只有一次权宜之机,这次我们办完事要大大方方回去,只是到时只有我一个人回去,你们俩人暂代这里头领之位。”
“多谢统领。”两人抱拳弯腰,这可是个富得流油美差,两人低头相互瞧,发觉彼此都笑得合不拢嘴。
“别的我不说也该懂,你们应该知道这里新头领和另一位彝虎飞鹰是因为什么失去所能拥有的一切。
“我们誓死效忠组织的。”两个彝虎飞鹰低头叫道。
“你们要死心塌地跟着茂主帅走,有朝一日他给你们肯定比这个多得多。”袁仕光边说边插剑入鞘。
“一会儿办事时要手起头落。”
而在距这百里地金沟岭头领府,和王府一样金壁辉煌房子里,一个金玉满堂屋子里,一位孤独男人躺在椅子里,此刻他的心如刀割。
其实在这十多天前,他的日子是一帆风顺,虽然没有多少钱,但可以说衣食无忧,走到那里近来的都是羡慕目光,因为资质好,心眼多,嘴巴甜,颇受上司器重,否则当初也不会被茂红岭挑中选配到这么重要位置上,美中不足是缺了形影不离美娇娘。
所以他意得志满来到金沟岭上任时,自觉前途远大的他只是对身边恭维的人淡淡笑着应付一下,至到一位姿容秀美姑娘向他道个万福时,他惊讶中忘记了及时回礼,感觉自己应该会和这位仙女般姑娘发生一点故事。
“王半坚,爹娘怎么当初不给自己起个硬扎霸气名字,半坚、半坚,就是坚守一半就溃了。”他暗暗埋怨自己,同时恨恨咬牙瞪了碗中的酒。
当初王半坚明明知道自己是派来监视头领来的,彼此之间既是合作但更是监督关系,但娇艳如花头领千金王花语粉红着脸邀请他进屋品尝水果时,王半坚先是摇摇头,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走了,更可恨那一碗碗美酒,直接上他忘记所有一切,直到第二天中午在床上睁开眼睛。
王语花心中咯蹬的惊了一下,这个男人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未对其笑脸相迎,她听着就烦甜言蜜语更是只字未吐,“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来了,好好日子你怎么弄个苦瓜脸。”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当前还得哄住他才行,王语花语气藏着埋怨。
最可恨的王语花,坐在椅子上装纯情,放声大哭说他喝酒后恶魔附身,凭着身高力壮强暴了她娇弱身子,使她保持20年之久清白一夜被玷污,说要到茂主帅处讨回个公道,逼着他跪地求饶,变成了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