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刚进去里面的那人,在院中便粗声粗气地喊了起来:“常帮主,秘府有人过来找您!正在大门外候着呢——”
“叫他进来!”听得出应该是常与的声音。
门口的另一外汉子,一张横肉堆积的脸上,满是笑意:“听到没,帮主,哦不——,司总,叫你进去呢!”
“在下奉府总之命,有急事召常司总回府台议事,公务在身,就不进去了,劳烦这位兄弟进去再通报一声。”
这名汉子一听说是府总召集,忙跑了进去,与常与说了。
谁知这常与并不买帐,大声道:“府总召集又如何,我常与酒还没尽兴,等会再说!”
秦兴现在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若由着常与的性子,自己在这冷风中不知还要站多久,更何况,余下还有两名司总要解决,时间紧迫。
只好自己走了进来,直来到正厅门前。
只见厅中摆了三五桌,都是些练家的汉子,正在左一个帮主、右一个帮主地给常与敬酒。
“常司总,府总有急事相召,特命属下前来,还望常司总快快随了属下前往府台,以免府总怪罪!”
常与端着杯子来到门边,看了眼秦兴,哈哈大笑道:“府总?府总算个屁!等本帮主喝完这酒再说!”
刚转身准备回桌,突地又转回身来,醉眼直直地望着秦兴,问道:“你是府台的秘卫?”
“是!”
“你的上司是谁?”
这一下把秦兴问住了,脑了转了半晌,才回道:“属下是府总的随卫。”
常与手中酒杯,一下子猛摔在地上,望着他哈哈大笑。
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即便是府总的贴身随卫也有直接上司啊,你是回答不了了吧?”
一步跨过厅房的高门槛,几乎要贴到秦兴的面前。
“你说你是府总的随卫?府总身边的随卫,我常某哪个不认得,为何却从未见过你?”
秦兴一个纵身,向后退去,同时长剑出鞘,指向常与道:“没错!我并非府总随卫,更非秘府之人,而是你的仇家,要过来取你性命!”
“我的仇家?我常某的仇家太多了——”转身向跟在后面的一堆人笑道:“兄弟们说是不是?”
一个站在他旁边的大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笑道:“那可不是!咱们虎牙帮,哪天不树几个仇家,若都像你这般来找我们报仇,那我们岂不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众人一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满是嘲讽。
秦兴此时被彻底地激怒了:“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直接以剑化气,以气化形,凝成一颗颗寒冰冰粒,向厅内扑天盖地地急射而来。
刚才的大胖子,一个纵身冲到前面,从腰间抽出两把铁扇,展开竟如两张案板一般,扇面在左右两手旋转起来,竟将射来的冰粒搅得七零八落。
秦兴剑尖一拧将四散的气流重新聚起,右手持剑,左手掌面往剑柄一拍,无数气针又飞射而来。
胖子用扇面又挡去绝大部分,却有几根气针射入到厅内,伤了几个站面后面的人。
常与叫道:“把他围起来!”
自己取了刀,率先攻了出去。
其他人也纷纷取出各色兵器,顿时将秦兴紧紧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