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真切了几斤猪肉,让何月儿包好,带着女儿来到了丁府。
张见见何真进来,忙抱手道:“何兄好。”
“张大人,谢天谢地,你总算安然回来了,老朽带了几斤肉过来,咱们可要好好庆祝庆祝。”丁府还有一些邻居,见何真进了,纷纷告辞而去。
稍时,酒菜摆上,何真道:“张大人,那曹贼没有难为你吧?”
张见将经过说了一遍,叹道:“曹戒虽然放我们出城,却命人千里追杀,若非曹公子引开追兵,咱们哥俩儿怕是见不到了。”
工匠老鲁笑道:“张大人此话不吉利,该罚。”
张见笑道:“是老夫言失,罚酒一杯。”说着,张见一仰脖,饮了一杯。老鲁想及一事,道:“张大人,老鲁曾仿照传国玉玺为曹戒铸造了一尊假的,以你之见,那曹贼要假玉玺干什么?”
“我看他要的不是假玉玺,而是真玉玺吧。”
许昭道:“什么真的假的,鲁大叔手艺这么高,假的也就是真的。”
于燕正在一旁与丁玉瑛、何月儿谈笑,听到这,插话道:“张大人此话有理,侄女和师兄曾被曹贼囚禁过几天,曹贼不断利诱我们,他是不是想谋反起事啊?”老鲁道:“难道他要学许昭的老子?”许昭道:“我爹爹虽有起事之心,却无起事之胆,不过曹贼权倾朝野,势力庞大,说不定真的推翻了汉室江山。”何真道:“这曹戒真有此等野心不成?”
张见想了想道:“按理,曹戒年事已高,不会有图谋天下的野心吧。”许昭忍不住道:“难道他不会将江山夺来给子孙吗?”何月儿暗道:倘若曹戒起事成功,曹公子是否会成为九五之尊呢,如果自己能嫁给他,日后岂非能贵为皇后。丁玉瑛却笑道:“许大哥,你不知道,曹戒是宦官,他没有后代的。”
许昭道:“没有后代,那姓曹的小子从哪里来?”张见道:“曹公子的父亲曹嵩也是朝中大臣,其祖父曹腾官居中常侍,但早已故去,曹戒和这几人皆无血缘关系,曹戒若非有十成把握,不会轻易举事的。”何月儿低声道:“既然辈分在此,管他有没有血缘,把江山夺来给后代也好。”于燕见她喃喃自语,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何月儿忙道:“没什么,一时多想,人家的命运岂掌握在咱的手中。”老鲁道:“是啊,何姑娘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别人的事不管也罢,还是管好咱们自己吧。”
于燕和丁玉瑛便持了酒坛,为他们倒酒。于燕道:“张大人、鲁大叔、何大叔,你们多喝点,侄女给你们满上。”
张见等几人再不谈曹戒之事,开怀敞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