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柔则摇摇头道:“魏师弟好意,我替凌师兄心领了,既然我宗有那么一位丹宗前辈,此事连樊老都不知道的话,那想来魏师弟也无法寻到吧!”
魏浩一听,气愤道:“我魏浩是什么人?会找不到?天衍宗多大啊?”
罗莹忙道:“那师兄,你快去找,求你了!”
魏浩看着罗莹那副哀求的心,心里莫名激动起来,他却冷冷道:“那姓凌的求我,我就帮他找!”
罗莹想代凌阳求魏浩,而沐婉柔朝罗莹使了个眼神,随后沐婉柔道:“唉,怕是寻不到了,这天衍宗,我还没见过,比凌师兄更厉害的人,我看除了凌师兄之外,没人能寻到那神秘人。”
魏浩听罢,来气了,这岂不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一旁的蔡金听到此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阿发来扶,一脚被他踹飞,只见他指着阿发骂道:“废物,没用!”
阿发一脸茫然,而阿喜等人在一旁偷笑。
魏浩冷哼一声:“沐师姐,你也太看不起我魏浩了,行,我这就去找到给你看看,我要让那姓凌的知道,我魏浩的厉害!”说罢,魏浩转身冲向某处。
罗莹见罢,喜道:“沐姐姐,你太厉害了,这就让他去办了。”
沐婉柔微微一笑,美眸却落在凌阳身上。
……
此时后山,福贵扶着懒腰,看了一旁正磕着瓜子的小,又扫了一眼正打瞌睡的小七,当下哀求道:“爷,这么多草『药,您就不能一起帮忙吗?用你那触爪,唰唰唰两下,这些草『药就没了!”
小丢来一堆瓜子道:“干你的活,少废话!”
福贵哀叹一声,弯下身子来,他嘴里喃喃道:“也不知道少年现在在干嘛?”
“嘿,你不说,我也想老大了,不过那樊老头可是叫我们一个月后才能下去看望。”小仰躺下来,看着天上,道,“老大估计这会儿想我们了,哎,我有个主意!”
福贵一听,当即绷紧神经,忙躲到一旁。
每次小说这话的时候,福贵吓得腿都软了,哪敢有半点反抗。
“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嘿嘿一笑,满脸都是褶子,充满了坏相,他本就是章鱼,自然扭曲起来的时候,更像一只章鱼了。
“哎呦,爷,你饶了我吧,你上次说要偷樊大师的『药,上上次还打算挖个坑,算计樊大师,你这会儿又想了什么主意啊!”
福贵急道,却也不敢多加反抗,生怕小跟他翻脸。
小冷哼一声,刚想骂,但寻思,这福贵小子,倒也有趣,想到先前他的行事作风,便改了口气,道:“福贵,过来,过来!”
“别,爷,您就搁这儿说,我就怕这一趟过去,就回不来了!”福贵说完,又往旁边挪了挪,离小更远了。
“嘿,你爷叫你来,你哪那么多废话?还想尝尝你爷的厉害?”小当下大怒,福贵这才怯生生走过去,一边提防着小那漂浮起来的爪,小看着这般紧张的福贵,笑道,“贵儿啊,爷对你不错吧?”
“爷,凭心而言,您对福贵啊,真坏!”福贵不禁缩了缩脖子。
小原本期待福贵说那个好字,却听到一坏,当下也不生气,只是道:“现在爷想给你报仇,你还记得蔡王跟那几个小王蛋不?”
小指的就是蔡金那几个手下。
“记得,化成灰都认得,怎么了?”福贵猜出,小说及此事,绝对没好事。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被他们打了几巴掌的事情?”
小此话一出,却是让福贵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脸蛋,一想到当初那火辣辣的一巴掌,福贵就觉得亏,但又能如何,他是个下人,这种事情,还是早点忘记就忘记好。
福贵叹道:“爷,你不说,我还把这事给忘了,唉!”
“现在爷给你一个机会,教训蔡小王蛋跟那几个小小王蛋!”小咬牙说道,一想起当时差点被蔡金害得丢了『性命,他便来气。
“可咱怎么跟他们斗啊,还是算了,少爷都怕他们呢!”福贵摇了摇头,此事都过去了,自然不去搭理。
小手一翻,他的手上,多了一块牌子,福贵一看,那牌子上竟然写了两个字:执法。
“这是执法长老的牌子,你哪偷来的?”福贵惊呼道,这执法长老的身份,更在天衍宗十大长老之下,在执事长老之上,而那司徒允,也不过是个执法长老。
“呸呸,什么叫偷来的?记不记得,咱老大给了我们一品丹『药,用来给樊老头的?结果那老头一高兴,说了一句什么:“原来贵人就在此。”莫名其妙的,然后就给了我这个牌子!”
小把玩手里的执法长老身份牌,福贵欲上来抢,想多看一眼,小将那牌子举得高高的,让福贵跳起来都拿不到。
福贵喜道:“那咱有了这牌子,岂不是可以教训蔡少爷,跟他的几个手下了?”
小抛了一个玩味的眼神,福贵脑海中浮现蔡金等人被绑在柱子上,受罚的场面。
但只是想想而已,福贵可不敢得罪蔡金,但是有这个牌,对付他的手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执法长老,顾名思义,就是以宗派之法,赏罚弟子,哪怕是内院弟子,在执法长老执行令法时,也不敢有忤逆之心。
福贵激动无比,但没多久,他垂下头:“可咱还得等一个月才能下山呢!”
“所以啊,咱得在这个月内,干点什么?等下山见到老大,一亮出这个牌子,用来对付蔡小王他们,老大肯定会夸赞我们的!”
小坏坏一笑,而福贵打量小的眼神,正见小的目光,落在某处仿佛散发金光的山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