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梁一怔,他突然感觉自己怎么有种,进了圈套的感觉。
这进还是不进呢?
陶梁头张望进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又往里看,李沫都把座位都给他摆好了,就等他入座呢。
不知为何,陶梁总感觉,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进,绝对不能进!
但是,他不得不进!
陶梁一脚跨进门,面相凌阳,拱手道:“这位兄台,我来看你了!”
凌阳不作声响,倒是让陶梁犯了懵,他看向李沫。
李沫笑道:“陶少爷,我这兄弟怕是无法起身啊!”
“哦?这是为何?”陶梁感到十分疑『惑,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得病了,他继续道,“莫不是有染?要不要传大夫来?”
“不不,我那兄弟,他是病而非病,要说什么病,只能说,是恋物病!”
凌阳一听,恨不得起身将李沫拍个人仰马翻。
“恋物病,这是什么病?还有这种病?恕在下孤陋寡闻!”
陶梁心中窃喜,此人得如此怪病,莫不是死亡印记快要发作了,这要是就在今天发作多好。
“陶少爷有所不知,我兄弟,是恋上你身上的衣服了!”
李沫说话,极其郑重,再加上阵阵叹息声,不禁让福贵侧过面偷笑。
“我衣服?”陶梁震鄂道。
“是啊,陶少爷,你的衣服,材质美观,实乃上乘之作啊,我这兄弟,没见过什么世面,穿得也是粗布短衣,你看看,多惨呐!”
李沫边说,边抹起眼泪,把凌阳说成了一个分文没有的穷光蛋。
而陶梁反而高兴起来,自然以为,李沫在夸奖他,他便道:“实不相瞒,在下的衣服,可是倾全城之力,采集最珍贵的西域香棉所织的,若是这位兄台喜欢,我这就命人给他重织一件!”
李沫摇摇头:“我兄弟,就要你身上的!”
“我身上的?那行,我这就给他!”说着,陶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随即他从空间戒指中又取出一件,给自己披,“怎样,如何?”
“不错不错,不过他还要你这件!你看!”
陶梁一怔,他都脱了一件,还要?
好,忍!
陶梁咬牙,将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接着又换上一件。
“不会还要吧?”
李沫微微点了点头,而福贵早已偷笑出声。
陶梁转头看向福贵,福贵则慌作无视,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陶梁郑重道:“现在不要了吧?”
“嗯,差不多了,不过再来一件,怕是更好!”
李沫暗中窃笑,他花言巧语,愣是把陶梁身上的衣服骗了个精光。
看着陶梁光着膀子,李沫别提有多高兴。
而此时,凌阳披着陶梁脱下来的十来件衣服,缓缓爬了起来,一见陶梁愤怒的脸,他赶紧捂住脸,强行憋笑容,轻咳几声后,才缓缓道:“多谢陶兄,这下,我也舒服多了!”
舒服个屁,老子没衣服穿,你们开心了吧?
陶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兄台开心就好,那礼物!”
“礼物?这些衣服,就当做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收下了,恕我无法起身,因为我……唉!”凌阳摇头叹息,好一会儿,他盯着陶梁的裤子,道,“我看上你的裤子了!”
很快,陶梁被拔了个精光,而凌阳穿着十件衣服跟裤子,臃肿站了起来,笑道:“我满意了,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们了!”
陶梁死咬着牙,硬生生笑道:“那你可得小心,别摔着啊!”
陶梁站起身来,摔门而去。
旁人见陶梁光着身体出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大衩子,不禁大笑起来。
陶梁见自己的下人也在笑,一把将他衣服扒了,穿自己身上,怒道:“走!”
此时屋中,凌阳脱去身上的衣服,而李沫跟福贵笑的肚子快破了。
“爷,没想到,这城主的少爷,居然被我们这么玩儿,看他这辈子,还有什么出息?”
“那可不是,不过这陶梁也不是善茬,今天这事,他绝对会记下,然后慢慢讨回!”
“凌兄莫怕,我有一计,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凌阳来了兴趣:“哦,听李兄高见!”
三人窃窃私语。
陶梁回到圣丹堂,立马换了一声衣服后,这才聪明来到名人阁,众人纷纷上前询问道:“怎么样?”
陶梁挤出一丝笑容:“不辱使命!”
“咦,奇了怪了,怎么下人来报,只收你一人礼物,我们的礼物,他还没收呢!”
这话,却是让陶梁心口一堵,他出那么大的糗,结果把自己的事情办成了,这里的人事情,还没办呢!
咋办?总不能再去一趟吧?
对,这一次,把家中衣服全部带上,看他们怎么办!
陶梁捏紧拳头,而这时,南宫正德站起来,道:“别猜了,这一趟,老夫亲自带你们去见他!”
一听到南宫正德去,众人皆站了起来,齐声道:“喏!”
南宫正德带头,在做的众人皆没有了脾气,就连陶梁也不敢做出什么违心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