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点了点头，珑月师姑收徒定是要经过层层选拔才能选出来的，九江也好，秸鳌也好，都能看得出来，那么那位不知所踪的小少主……若如今在世少了这一桩罪定是一位名动天下的仙君。

“是有些可惜了。”

当时他还有些动心，可人家不乐意他，想拜入的是珑月的门下，他去抢了，不太好。

手下来当师侄也不错的。

顾西涧没想到的是，最后这俩人都没能成为他的师侄，可惜的很。

“落伊比九江早几天来，他是师兄，但九江是小师弟，就算你来了，九江也依旧是小师弟，只是比你大而已，你之前是不是还问过我为什么。”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可是师父说这事最好去问师姑，我没去问，但现在我猜到了。”

“哦？”

“因为你们不承认他。”

顾西涧无奈的笑了一下，敲着小姑娘的脑袋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训着话。

“珑月喝了茶，承了礼就是他师父，不管是用什么法子进来的，都是徒弟。这事在入师之前就要学会的，记住的，你现在是还给我了？还是还给了珑月？”

青芜吐了吐舌头，抱着头走开了。

闹了一阵子青芜这才重新回到了顾西涧的身边，顾西涧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长发，小姑娘是他的宝贝，想到珑月的事情这样的心理越来越强烈了，恨不得藏起来，害怕被抢走的小徒弟。

“因为珑月留了两个位置，九江是第三位，秸鳌和目江不来，他永远是小师弟，这事就算北冥再有多大的权利都无法改变。”

这是珑月的态度，个人的不承认。

崇山不作出表率，也是默认了。

虽说后来时过境迁之后的几年再也没人记得这件事情了，新来的弟子们也跟着眼巴巴的叫师兄，但在上一辈的人心里，在九江的心底，他是三师弟，永远都是三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