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吵吵闹闹的,一群人围在一团说话,讨论着最新听到的卦,和自己遇到的奇异事件,热闹的紧。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来,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门外,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长亭上,依偎着两个倩影,月牙色的长衫落在地上,肩上是浅色的披风垂在地上沾着一层薄薄的雪,束起的长发上都沾着雪,落在红宝石的玉冠上漂亮的紧。而他面色不善,隐隐有些怒意,就连眉头也是皱起的,他低头看着身边人藏在裙摆下的半条腿担忧的紧。
青芜的身子被顾西涧的披风遮了一大半,她半个身子倚在顾西涧的身上,秀气的眉毛皱的比顾西涧还要深,红色的长裙衬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宇间带着些青色,像是极力忍着疼痛。
顾西涧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青芜,方才来的路上青芜没看清路摔了一跤崴了脚,半个身子靠着顾西涧才能站起来。因为这件事情两人又折回去一趟了,顾西涧本想着抱着小姑娘来,但小姑娘脸皮薄不肯说什么也要自己走过来便有了现在这一场面。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青芜摇了摇头,才不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的传出去她的面子往哪里搁?师父的清白往哪里找?
绝对不行!
顾西涧眼底透露着不耐烦,让他心情变差的不止是青芜的倔强还有门内这么多人的眼睛,看着他很不爽,尤其是现在心情不太好的自己,愈发的不爽了。
屋内人被这眼神一扫立马收了回去,该看哪的就看哪,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多看一眼!
顾西涧回头看着还在跟自己的脚作斗争的青芜深吸了一口气,将给青芜做支撑的手撒开,反过来扣住了她的腰,将小姑娘网上一提。
青芜:“……”
就这样,青芜被估顾西涧提到了座位上,青芜一坐下脸都红透了,尤其是一抬头就看到偷偷往这边大量的师兄们,青芜只觉得这下是没脸面对江东父老了。
顾西涧哪里管这些,把人放在作为上隔着衣裙或重或轻的按压着那只有些变形的小脚。
“这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