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芜肯定她没有喝过的，青芜舔了舔嘴唇抱着坛子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会儿笃定到：“这坛不是桃花酿，我喝出来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顾西涧朝小姑娘招了招手，小姑娘精的很没有合盘递出去，顾西涧低头闻了闻，这个酒味……

“醉露朝。”

这么巧？

“我和你换。”

小姑娘摇了摇头，把酒壶护在了怀里，哼了一声，拒绝道：“这是师父你自己给我的，给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

“那你少喝些。”顾西涧叮嘱道。

他只是想喝酒，想拉着青芜一起喝酒罢了，不想把小姑娘弄醉了。

青芜连声应着，顾西涧看了好一会儿确定青芜没敢喝大了这才转身看向窗外，兰笤别院修的精致，房和卧房隔得不远，分别在左右两边，房的后面就是后院，开了窗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象。

雪没有要停的意思，下的比白天要小一些，风也小了不少，清冷的月色打拂在雪花上，亮闪闪的很是漂亮。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壶，顾西涧弯腰换了一壶新酒捧在了怀里，还没来得及拆开后背黏上来了一个温热的身子，小小的，一推就倒。

“怎么了？”

身后的人没有答话，顾西涧将酒壶放到了矮桌上，一只手绕后把小姑娘拉倒了身前来，小姑娘脸色潮红，眼神恍惚，手脚还无礼的攀在了他的身上，顾西涧大感不妙。

这怕是醉了。

“师父，我有点晕。”

被摆弄了一会儿青芜难受的紧，手脚也不听使唤，脑袋还昏昏沉沉的，重的不行。

这是怎么了？

顾西涧将小姑娘揽到了怀里，一只手将人摁住，另一只手拉过小姑娘的手开始按摩。

“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