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对扎染来了兴趣的时寻,硬是早早起床,拉着徐信之说是要来看那些扎染的人都是怎么玩的。
“怎么突然对这事来兴趣呢?”徐信之问道。
时寻还没说话,走在两人身边摇摇晃晃困得睁不开眼睛的素养来了一句:“雨女无关。”
徐信之淡笑不语。
时寻也淡笑不语。
女孩儿穿梭在那些染缸跟已经扎染好的布料之间,细细斟酌了一番,回头看向苏漾,喊了他一声。
苏漾虽然困,但还是打着哈欠应了一声。
“怎么了呀?”
时寻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大染缸,说道:“漾漾,你最近在干什么?”
苏漾先是看了一眼那个大染缸,然后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时寻:“最近吗?没干什么啊,就是垄断了地下的一个……”
说着说着,苏漾就瞪大了眼睛看向时寻指着的那个大染缸。
最近一段时间,苏家的地下交易越发的壮大了起来,在苏漾的有意指引之下,生意的出入口自然也是越来越多的。
其中,成衣布匹也是一项。
难怪时寻一大早就这么积极。
徐信之站在二人身边,看着二人对那些个大染缸眉来眼去的,一脸懵逼:“你们两兄妹,是不是又在捣鼓着什么坏事呢?”
苏漾推了一把徐信之:“你才在捣鼓坏事呢!”
徐信之有些虚心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转移了话题:“我弟明天会过来,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面基一下?”
说到徐信之这个弟弟,这人就厉害了,他跟徐信之不是一个姓也就算了,还跟徐信之的行事作风是完全相反的一副做派。
“你那个学渣弟弟啊!”苏漾眉眼之间都是嘲讽。
徐信之:“……”
有一个学渣弟弟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到哪哪都要被人说“你有个学渣弟弟”。
尤其是苏漾这个嘴毒的。
还有时寻这个舌毒的。
“你那个弟弟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子之类的吧?”时寻问了一嘴,又道,“或者是你母亲的私生子?”
徐信之:“……”
时寻见他没说话,撇嘴,看向苏漾:“漾漾,我说的有错吗?他弟是不是跟他不是一个姓?”
苏漾点头:“是跟他不一个姓。”
时寻笑:“那不就是了,不是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然咋不一个姓?是亲生的吗?”
苏漾诧异了一下,半晌跟时寻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的看向徐信之,问道:“是亲生的吗?”
徐信之嘴角一抽,看了时寻一眼:“丫头,别坏,没准你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呢。”
他淡笑,没再往后说了。
时寻:“……”
忽然就感觉到了徐信之这个弟弟的不一般啊。
三人在这一片有扎染的地方逛了一圈之后,苏漾就联系了当地的人谈了几项合作,再之后,几人就回到了咖啡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