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饶有兴味地看了卫远一眼。

慢条斯理地在桌子上坐下，拿起了喜福楼的菜单：“卫远，你还没吃过喜福楼的饭菜吧？今日我请你吃一顿如何？”

卫远拧了拧眉，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东家，喜福楼的菜很贵。”

宋挽歌：“……”

她抬眸，没好气瞅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穷了？”

话落，她打开了菜单，瞥见上面的菜价后，眼皮一跳，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娘的，这喜福楼的菜是金子做的不成，这么贵！”

卫远：“……”

“卫远，你去将小二喊过来。”

“东家，咱们是来看戏的，喝杯水就成，未必非要点菜。”

他并不贪这口，更何况，他觉得喜福楼的菜华而不实，还不若买了容宝斋的菜，回家清炒了好吃。

“我都说了请你吃了，怎能言而无信？”

“你尽管去喊吧。”

卫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带着小二回包厢的时候，才想起他抓的那个人来，下意识往屋里一看，并没有瞧见那人，只有宋挽歌坐在桌前，看着菜单，想开口询问，又见小二在场，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宋挽歌见小二来了，将菜单往桌子上一扔，特别豪气地道：“将你们楼里的所有菜肴各上一份。”

卫远听到这话，眼皮一跳，立刻转头，震惊地看着宋挽歌。

东家，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