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啊。”
景一抬起头,有些好奇。
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将她唇吻住。
她好像尝到不一样的吻,刚入口酸涩灼烈,下一秒便全是甜蜜在唇舌间爆开。她的初吻在阳台的那个晚上被他徐徐诱导教会,可在和他的争搏接战里她是败的人,连空气都几欲被他抽空,她手臂毫无力量从他肩滑下胸膛,茫乱抓他领带。
手被握住,似乎被她勒得太紧,他把领结松开,掌心包裹下她手不让她乱动。
终于退离时,景一吸到一口秋夜里的凉,整个人都好像重获新生。她有些站不稳,被他及时抱在胸膛。
呼吸急促打在他脖颈,眼里全是随着他低笑而滑动的喉结。
“甜吗?”裴州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
景一脸红得没答,她嘴里含着那颗糖,舌头好像被甜得发麻,她好想喝水。
裴州在她耳边说:“你就是我的糖。”
他叹了口气:“力气怎么这么小啊。”
景一否认:“谁说的,我院子的花都是我一个人收拾的。”是的,浇水种花和种瓜全都是她一个人干的,她力气不小,是裴州力气太大。
裴州笑了声:“明天我要去杂志社开个会。”
景一轻轻嗯了声:“我帮你转告赵总编。”
“你刚才说我‘这个年纪’,我在你眼里年纪很大?”
“没有。”景一被裴州盯得不自在。
他似乎不信,眼神有点复杂:“我只比你大两岁……”
“真的没有。”
“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算了。”
景一发怔,什么好处?
裴州:“瓜棚还在吗?”
“在呢,风不大,都还挺稳的。”
“那就好,现在天气凉了,那些瓜会不会萎了?”
“应该能赶得上,它们已经长大了,等再熟一点我就摘给你……吃。”
裴州眼里都是笑:“嗯。”
景一安静几秒,说:“裴州。”他回应着,她道,“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裴州眼眸一亮,顷刻扬起唇笑:“你想了解我什么,你问,我答。”
景一看向夜色:“往回走,边走边聊?”
裴州点点头。
两个人转身时,景一弯腰捡起被风吹到墙角的糖纸放进兜里。
这是个很小的细节,裴州看出她的修养。
她太美好,他好怕追不上这么好的姑娘。
景一也不知道问什么,走回院子的十几分钟里,他们都默契地放慢了脚步,景一最后也只想到几个简单的问题。
他不太在乎场面;
他喜欢黑色,因为从前部队里被带着训练,黑色耐脏,但担起集团的担子后就没再那么不讲究地穿衣服了;
他唯一喜欢的是买设计感强的大牌手表,但因为从小被教育得严厉,他也没有喜欢到有收集癖的程度;
裴家大院很大,他时常会绕着院子跑步,在办公室累了就在跑步机上踩两脚;
他有压力时才会抽烟,酒量很大。
说到最后,裴州顿了下,黑色的眼眸看向景一,没有说话。
他们已经回到院子,两个人正站在门口。几场雨水让月季绽放得更茂盛,花瓣在晚风里掉下来,飘在他们中间。
景一站在门里,裴州站在门外。她昂着头等他:“还有呢?”
裴州眼底渐渐蔓起笑,俯身将话送进景一耳朵里:“我性-欲似乎很强。”
景一脸刷地红透,脑子里全被这个声音填满,她砰一下就关上了门。
裴州理了理衬衫领口,吓到她是他不对,但是,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男人不能撒谎。
第二天里,景一到杂志社将今日份茉莉插进电脑旁的花瓶中。
裴州和袁津在十点钟来到杂志社开会。
日常工作汇报结束,他简单交代了些任务,说道:“杂志社应该有十几年都没有过别的活动福利,我准备安排周三到周五这三天让大家参加户外拓展,埋头一心工作是好事,但也该有时间让你们放松放松。”
大家欢呼声很高。
裴州道:“都是些不爱运动的,一个个力气都小得很,得锻炼锻炼身体。”说这句话时,他的视线落在景一身上。
他们之间隔着三个位置,景一余光触碰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倏一下收回去端正坐好。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