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顾玦初笑意殆尽,冷着一张脸:“师哥,上下两张皮动一动就能瞎编乱造的吗?”
冷戈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抱歉。”
顾玦初并没有立即回寝室,而是去了校门口证实冷戈说的是不是真的。
果然在墙上没有那些贴着的宣传单,而且在学校拐角后一个较大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大叠破破烂烂的宣传单。
看来冷戈没有骗他,但也不能抵消冷戈对童真的恶语相向。
另一边童真到了酒吧发现自己大概是被骗了,酒吧里四散着几个人,一点忙不过来的样子都没有,阿凯还趴在吧台上和调酒小哥聊天。
见到童真来了阿凯还觉得奇怪:“今天你怎么来了?”
“经理说忙,把我叫回来了。”童真随意把书包丢在吧台上,也没有去换衣服,反正这里也不需要他。
“忙…?”阿凯看了看周围,突然似想起什么一样:“休息室,去吧,需要你。”
童真小心翼翼的朝休息室走去,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但又觉得不太可能,童舅妈再神通广大,也不会闹到酒吧来,她没那个胆儿。
但是如果不是童舅妈,还有什么能叫酒吧经理觉得不好处理?可不就是童舅妈来撒泼打滚了吗。
不管童真怎么猜来猜去,总要看了才知道。
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一切完好无损,首先排除童舅妈,依照童舅妈的性格这里不被拆了才怪。
然后童真放心大胆的走进去关上门。
门刚关上,童真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熟悉的香水味混合着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童真厌恶的皱起眉头:“放开。”
“啧。”管陬松开手但人却没有走开:“翻脸无情,没良心。”
“有事?”童真把管陬往外推了推,留出缝隙。
管陬顺势后退,拿起桌上的一个箱子:“来吃饭。”
童真小声说:“搞什么名堂。”
由于声音太小,管陬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童真没有回答坐到桌子边,看着管陬把保温箱里的饭菜一个个端出来摆好,还亲手给童真盛了一碗饭:“吃吧。”
这怎么吃得下,童真面上没什么,心里已经惊悚了,这位哥搞什么?很吓人的:“有事儿说事儿。”
“吃饭。”管陬拿起筷子在童真头上敲了下。
直到童真吃完饭,管陬都没有说他是来干嘛的,只见管陬优雅万千的拿起帕子擦干净手:“给顾玦初打个电话说说话。”
不是询问也不是请求,是命令。
但童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你想干什么?”
只要管陬一提到顾玦初,童真像个豪猪一样张开满身的刺,说他是刺猬都是低估了童真的战斗力。
管陬崛起双手做投降状,大概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别误会,我不干什么,你就打电话随便说点什么就好。”
童真掏出手机:“喂初初,吃饭了吗?”
“吃了。”顾玦初觉得童真问这个问题真的是,有一点没话找话的感觉,恋爱使人变傻就是这样的吗:“你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