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陬在童真面前不能提顾玦初,这是两人第一天就十分默契自然约定好的。
其实也只是童真皱了眉,管陬又看见了,一个未说,一个却了然。
回到管陬家之后,童真为了不每天在家里,真的给酒吧经理打了电话确定了每天上班到十二点,管陬竟然也没有反对,还十分贴心的表示要去接童真下班,说什么这么如花似玉的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去你妹的如花似玉,童真在心里早就把管陬掐死了千万遍。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每天早上童真和顾玦初打电话,管陬仍然一言不发的坐在童真身边认真的听。
偶尔顾玦初和童真斗嘴的时候,他还会笑,仿佛自己很开心的样子。
神经病,童真觉得管陬怕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童真?童真!”顾玦初在电话那头嗓子都喊破了,才把走神的童真喊回来:“啊?”
顾玦初不满:“你这几天老走神,怎么?想那个美女了?”
酸溜溜的语气惹得童真发笑:“想很多美女,你是不知道,我们酒吧里最近多了好多美女,开学了我带你去看?”
“有病。”顾玦初笑骂道:“我待会儿挂了电话就去磨牙,开学我咬死你。”
这边童真十分配合倒地:“啊,我死了。”
他两玩儿的开心,管陬看的也欢乐,这两人太可爱了,日常的对话都是些有的没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话里话外是进入社会的管陬早已消失的纯真。
挂了电话,童真难得心情好给了管陬一个眼神:“笑屁。”
“你们好上了?”这话说得,好像童真背着管陬找情人了似的。
“关你屁事。”童真对管陬总是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只要一看到管陬就会让自己想到那个交易。
那个交易!童真瞳孔缩小,惊恐的看着管陬,自己和管陬的交易完成之后,还能安安心心的在顾玦初身边吗?
童真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四肢无力,弱小如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不知道找谁当靠山,管陬吗?不可能,管陬就是个变态,玩儿完就丢。
他的反应管陬全看在眼里,大致也猜出来童真在担心什么,管陬靠过去:“顾,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废话。”心里怕得很,但童真嘴上依然在逞强。
“为什么?”管陬凝望童真的侧脸:“分了就分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童真 睁开眼直直的盯着管陬家的天花板,难得一次说了句真心话:“世界上有很多男人,但只有一个顾玦初,我只想要顾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