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皇上。”李师师抬头,想了想,“皇上,巫主做事一向稳妥,她没有消息传回恐怕也是事出有因,您……”
“朕怎么了?”东慕再一次靠前,俯身饶有趣味地看着李师师。
刚刚望着李师师开开合合的唇瓣,身子里有一股热流。为了两个城池的事情,他已经多日未宣人侍寝了。
更何况,嘴角挂着浅笑,从见到李师师那日起,便已打定主意要定这人,既然今日这么凑巧,何不成了自己的心意,“你觉得,朕在怀疑巫灵宫的忠心?”
东慕是个好皇上,做事果敢,重良臣远小人,不贪图美色不沉溺权力,最重要的是心系东向国子民,减税赋招百官深得民心。
但他多情,情之所至不问缘由,比如对当年的希妃、李音、对现在的李师师。
在东慕的心中,女子特别是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没有理由不归顺自己。
李师师微微后仰了一些,她的直觉告诉她,应该赶紧走。
东慕还是挂着笑,再一次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对李师师点了点头,也示意她起身,行至李师师前:“别担心,朕最不会怀疑的便是巫灵宫的忠心。它守护皇室上千年,朕只不过是有些要事需要和你们的巫主商量罢了。既然这样,那也只好等她消息,或她回来。”
“那、皇上,时辰也晚了,您也该早些休息,若无其他,民女先告退。”李师师福了福身,急于想走。
“还有一件事。”东慕长手一身,搂住了李师师的腰侧,笑得有些轻浮,“你还欠朕一个借口,难道你忘了?”
李师师深呼一口气,满脸通红,感觉到腰上那双大手的炙热温度,轻轻挣扎着:“皇上,您、您先放开,这……”
东慕两指抬起李师师的下巴,靠的很近,空气似乎都稀薄了,李师师不自然地撇开头,她不知道皇上这是在戏弄她还是怎样。
东慕“呵呵”笑出了声,转过李师师的脸,对着那淡粉色的唇便来了一吻。
不是轻轻的碰触,而是深深的探入。李师师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一时间失了方寸,呆滞着望着眼前好看的眼眸。在舌尖被人卷住时,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若不是东慕搂着可能已经倒在了地上。
东慕有意思地享受她单纯的反应,挑着下巴的手指变成了扣住她后脑手的手掌,入得更深更动情。
李师师迷迷蒙蒙,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可却整个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本来今日她就很疲惫,现在被东慕这么挑逗了一下整个人都没了魂。
东慕享受够了,最后温柔地吻了吻李师师的唇瓣,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龙床。直到被抱起,李师师才反应过来事情变得不可控了。
刚刚陷入柔软的被中,东慕一个欺身便压住了李师师,嗓音略带沙哑:“对你的反应,朕很满意。虽然一般是女人伺候朕,今晚看你如此生涩,不如朕来教教你。”说着,便抽走了李师师罗裙上的绸带。
“皇、皇上!”李师师两手抵在东慕胸前,她感觉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起作用,她想起了接风宴那晚在东慕眼中看到的光芒,现在她又看到了,像捕捉到了猎物的猛兽。
但是她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皇上,请您放开我!我,我有意中人了!”
东慕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定睛望着李师师:“你的意思是,朕比不上其他男人?”
李师师语塞,无措地看着东慕,希望他能知道自己并不爱他。当然,李师师这是在自欺欺人。
“你是朕看上了的女人,跟朕同房自然理所当然,这还需要别人来同意吗?”眼神凌厉,很显然,李师师哪怕是点个头,东慕都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皇上,民女、民女身份卑微,实在配不上皇室。”
东慕在李师师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随即嘴角挂笑道:“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朕要你是要定了!如果你想闹想吵想哭,都可以,但是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要想好。别再跟朕说一些没用的话!”
讲完这句,东慕将微微抬起身,又吻上了李师师,两人两腿纠缠,东慕一件一件褪去了李师师的衣裙。
整晚李师师都异常安静,她想起了欣妃想起了皇后想到了自己跪地的一个时辰想到了很多。
除了眼里止不住的眼泪,和偶尔不自主的抽搐。
东慕很久未尽兴,特别是对李师师,他已经思念了近百日。从原来的温柔到后面的狂野到最后的肆无忌惮,当他将自己深深埋入李师师体内,感受到阻碍两人的那层膜破裂、听到李师师因为疼痛不自觉轻哼、体会到李师师汗淋淋地无意识抽搐,那感觉美妙极了。
一整夜的荒诞,在月光下变得有些朦胧,李师师自己都忘了她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在干些什么,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喘息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