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后,他们对外宣称办了一个小型的私人婚礼,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就连那枚媒体宠儿的婚戒,也是成蹊一个人挑的,送给沈如琢时沈如琢也只是说了句谢谢。
他私底下戴都没有戴上过。
除了那一次。
那是沈如琢第一次在成蹊面前发情。
成蹊用行动告诉他,他的另一半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蛮横无理,粗暴强硬,他把沈如琢临时标记了。
他把他摁在沙发上,沈如琢穿着一件白T,神情怡然地在他面前晃了很久……天知道成蹊有多沉迷他这幅样子,他是朝露是晨曦,是他苦苦追寻多年的神。
他骗到了他的神,虽然沈如琢已经光彩暗淡,憔悴不堪。
但是他摔碎了碎片都是美的。
沈如琢被他制住,眼睛都睁大了,他的眼角弧度很漂亮。成蹊低头吻过去,身下的人挣扎得像是他在被强/暴,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烦,毕竟他的发情期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他强制发情了。
他吻住沈如琢的嘴唇时,沈如琢其实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他浑身的反抗能力都被本能吸干了,失去抑制剂的omega像是等着人开动的佳肴,他的抗拒就像螳臂当车。
成蹊撬开他紧挨的嘴唇,肆无忌惮的探进去,沈如琢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办法偿还大笔的违约金,他大可以侵犯他,占有他。这个圈子里的肉体关系乱得很,谁和谁睡了都不稀奇。
只是沈如琢红着眼睛说,你给我滚的时候,成蹊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他只是咬住他的后颈,把他临时标记了。
酒的味道浓郁得像是打翻了酒柜,沈如琢躺在沙发上,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后悔了,后悔做出了如此轻率的决定。
成蹊给他披上衣服,想的却是很早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他还在三四线跑,认识了张达成,那个时候张达成还是个不入流的小导演,两个人都是野心勃勃的人,一拍即合,聊得很痛快。
他和后来闻名遐迩的张导坐在烧烤摊上,背后的大楼上挂着沈如琢新电影的海报。
成蹊喝醉了,后来他没有这么张狂的时刻。他从来如履薄冰,一步步才走到高位。
他“哐”一声撂了酒杯,指着那张海报说:“看到没,我以后就要娶他那样的。”
张达成哈哈大笑,说你疯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不能形容,你这是不在一个世界的东西。
成蹊说:“你管我,我还年轻,没准以后他就会睡在我的沙发上。”
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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