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

为什么觉得在自己的衬托下，阮庭智商显得光芒万丈。

不过最终，他们的注意力还是被放到了第三块照片上面，程诺微张嘴，盯着有些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惊讶。要说价值，这张照片应该会成为方黎的珍宝吧。口袋里传来一声叮叮咚咚的响，三人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口袋，最后发现是程诺的电话。那头是导演好脾性地叫他们会回去。

“你们真的太不像话了，怎么能丢下前辈，自己就跑了呢。”

圈里面有圈里的规则，这种放前辈鸽子让人家等的事情足以被媒体说成耍大牌，赵夕和赵咚虽然没在片场，不过催促的电话也是打来不少。

回到片场，三人分工明确，由演技等同底气的方黎和阮庭去挨批，程诺这个半桶水的躲在角落里拿着借来的水胶安安静静地粘合照片。其实有阮庭在，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

应该。

“程诺，方前辈和方黎打...打起来了。”程诺正专心致志地手动风干照片呢，一个小姑娘就跑过来气喘喘地如此说。

“啊？......”还真打起来了，在这么多人的片场？！程诺忙把照片小心地用帕子包回去，“哪呢？”

程诺跑到“案发”的化妆间时，阮庭老早已经站在了门口，在等程诺。

“在里面呢。”像是印证着阮庭的说辞，里边又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地响声。片场的人已经清空，刚刚报信那小姑娘也识趣地离开了。想来是阮庭的手笔。

推开门，两人的情况貌似比想象中要更加严重，他们好像都是学过的，动作快到程诺根本插不上手。阮庭也是一样，一边喊着“停下停下”一边试图分开两人，结果和平鸽没当成，倒变成了国宝。阮庭捂着被误伤的左眼，怒道：“叫你们停下听不见吗！！”然后加入了混战当中。

这特么真的没有更添乱吗！！程诺心里咆哮，从拉两个人，变成了劝三个人，最后莫名其妙地也被卷进了战争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打起来的，大概是被误伤了一二三四拳依旧劝解无果以后。

二十分钟后，四个人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喘气，程诺才想起自己是来劝架的，有气无力道：“你们再打，我就要叫记者来了。”

先坐起来的是方以阔，嘴角已经破了一块，然后紧接着是他正对面的方黎，伤在右嘴角，恰恰相反的方向。他不甚在意的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丝，竟是有一种要再打起来的趋势。

“停！！我说真的！停。”程诺想起了什么，坐起来的同时从怀里边掏出了那种刚刚粘合好的照片，这会已经是完全干了。

“你好好看看，你姐姐是怎么看待方黎的。”

照片还差最后一个部分，不过方伊人的身体全貌已经补齐。她实在是一位难得的清纯美人，照片中，她躺在一张凉椅上，远处是一片待收割的稻田，简直跟一幅画似的。

这大概，是唯一一张，方伊人的孕期照了，圆鼓鼓的肚皮与纤瘦的身子却是不符。

“你仔细看看，方黎的母亲在怀着方黎的时候，怀揣的是什么样的心情。”程诺曾细想过他们之间的心结，除去那位不曾谋面的父亲以外，那么方以阔很有可能，也只能把方伊人的死以及对他父亲的恨，转移到了方黎的降生上。若一定要有一个词来形容的这种感觉话，那应该只有......有爱又恨。

方黎作为方伊人骨肉的同时，也流着那个男人的血。

“之前方黎受伤，我在医院见过你的，你分明就是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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