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找不到人,不得不只能先按照他的安排接受着这个使命,献祭自己,忍痛献祭自己生生世世的后代,这一下就是30万年,不知道期间还有多少我们先辈曾把美好的生命用在这封印上。”
“为什么只能用我们来封印?”时紫幻问。
“不知道,父王没有说”,时若迟猜测。
“王靠着自己的权利,很顺利的进行着每一次的祭祀,但是没有持续多久,在其他的地方出现了非常大规模的地震和火山爆发,生灵涂炭,整个大地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王见识到了它的可怕,便再也不敢轻视这件事。
“在已知这是那人说的神秘力量引起的之后,他便开始借着机会让人们相信,渐渐地传输着一些思想,暗暗的查看封印,确定了封印的力量还在,当时王便猜测地下的力量是在寻找薄弱的突破口,为了不让它撞击封印后加快每一次巩固的时间,在对外称为了能更好的发展,决定从恶劣的北地中迁出,将都城迁到这里,在这里世界的中心区,它可以辐射到陆地的每一个地方,在后山修建了祭坛,用了阵法,不让人轻易的进入和发现,而在王城中央造了一个假的,每一次祭祀过后,人们发现像第一次大规模的灾害再也没有发生过,便默默地认同了王族的献祭,是他们的付出,让自己的生活和平,从此对王族愈加尊重,从来没有出现过抢夺政权的情况。”
“祭祀的事大家都知道,可惜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献祭是怎样的,毕竟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永远都是假的。”
时若迟嘲讽了一句,又继续说道:“渐渐的王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至亲被祭祀,便设立了大祭司一职,移交水晶,由他们来主持每一次的祭祀大典。”
说完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难道他们真的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用着这样的方式,用牺牲
他们的亲人来换取短暂的宁静,这样的活着恐怕也是充满了浓浓的罪恶感。
这样的活着承载了多少负担,这样还能算是活着吗?答案是不,这样顶多是成为了一个赎罪的工具吧,用尽自己的余生去减轻自己犯下的过错。
“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明天的曙光一定就在前方,在历经黑暗之后”,时紫幻像是在对着自己的心许下承诺。
以前想要力量只是想要做一个强者,这样他可以不受限制的做任何事,现在他有了更多更重要的理由,他满足于现在的生活,所以不甘居于命运之下。
“紫幻……”
“多谢大哥,紫幻还有别的事,先走了,累了一天大哥也好好休息吧”,时紫幻走的很快,桌前只余时若迟一人……
时凌的书房里。
大祭司微微一躬身,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怕,“老臣先告退,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
前段时间的事谁主导的,二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人去挑破,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大祭司离开书房,嘴角弯起了一个期待的诡异弧度。
亲情他不懂,除了他唯一想要的他什么也不会心疼,犯难犹豫,包括他自己的命……
桌前男人扶着额头,想起昨天回来的暗夜来报,黄色晶体不知所踪,并且还有个神秘人插手的时候,事情就更加复杂了,除了他想干的事已经有人察觉到之外,只恐怕这背后牵扯的要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可能未来会偏离他所预知的轨道,不知方向,他该如何是好?
墨绮羲带着弥清走到了无人的山巅,俯瞰着整个王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景象。
“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没有当着时紫幻的面跟我说清楚,现在你可以说了。”
是的,要不是为了这些话,她又怎会主动下车呢!
弥清望着整个王城的格局,“将祭坛迁到这里,确实辐射的范围更广了,这样每一次的封印加强都可以牢牢的压住地下的震动,可是也因此对北地的封印就没有那么强了。位于北地的边境,那里有一片区域,是大陆与外界的交界,是时空与时空的交界,正是因为处在交界的地方,使得那里更加的不稳定,力量更强更混乱,也更脆弱。”
“你说的,我有一点没听懂,不过大部分都懂了。”听着弥清自言自语的话,墨绮羲道。
“对了,你说他也在这里?”弥清疑惑的问。
“嗯,虽然一次面也没见过,但是我的感觉不会错”,墨绮羲严肃的回答。
弥清也沉默半晌,皱眉。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大陆跟他有什么关系,从他已知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我们的问题了”,弥清冷淡的说完,淡淡的看着脚下城镇的热闹,仿佛与自己无关。
“嗯”,墨绮羲轻轻的应了一声。
第二天,大祭司进宫的消息也传到了时若迟和时紫幻的耳朵里……
大祭司因何入宫,他们都已经明了,在探查到真相的那一刻,他们就没必要再去讨论重复的问题,而是各自实施各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