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醒来,身体逐渐恢复感知,痛觉是第一时间恢复的,被那个男人打伤的地方痛的让她几乎想要哭出来,她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哀叹。
花雕坐在她床边,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醒过来啦?我差点和黑泽小弟弟一样,以为你死了。”
“Gin?”她努力支起身子想要寻找他。
“别找了,他前天被贝尔摩德带回组织去了,我看到他有复苏迹象我就躲了起来。”花雕倒了一杯水给她,“你昨天恢复了生命特征,今天醒来,和他错开了时间,不过为什么,你们两个同时吃药,怎么时间差这么久?”
志保伸手想接过杯子,却在自己手心里发现了他留下的徽章。
上面的刻字是Gin。
隐约记得以前听那个铃木园子提过,有一段时间,日本高中生恋人之间流行交换名札作定情信物,就跟把制服衬衫上第二颗扣子作交换一样,但有的学校制服没有扣子,所以也流行用名札代替扣子。都是离心脏最近的、跟随了中学三年的东西。
琴酒是想和自己交换名札?她紧紧捏紧了那枚徽章,手心被扎得有些疼,也没有放开。
他会做这么浪漫的事情吗?她哑然失笑。没把徽章的针头扎进自己胸口算他仁慈了吧?
“阿玛茹拉呢?”志保想起了另一个卧底。
“被琴酒的子弹打断了肋骨,哈迪斯把她送回韩国疗养了,没有生命危险,还好我穿了两件防弹衣……”花雕拍了拍胸口,似乎还有些后怕。
志保欣慰地笑着点点头。
“虽然说你刚醒来很虚弱,但是有些事,情况很紧急。”花雕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志保,“换好衣服跟我走。”
“去哪?”
“哈迪斯要见你。”
哈迪斯带着波尔塞福涅隐居在冰岛的一处庄园里。三色堇种满了整个庄园,此时还没到花季,波尔塞福涅和哈迪斯在花园里拨弄着泥土,等待着花季的到来。
志保和花雕坐在庄园起居室里,壁炉生起了火,暖暖热热地,让她在这冬天的阴冷里,缓解了一下被外面的寒风冻地颤抖的四肢。她怔怔的看着这个壁炉走了神。直到哈迪斯带着波尔塞福涅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