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种有点病态畸形的爱。

极其可悲。

夜暮来临之时，宴寒与祁明漫步在桥上。

忽然走在前面的宴寒止住了脚步，转过身微歪着头笑着看着他。

“你愿意听我诉说，我冗长的过去吗？”

祁明刚想答应，却被宴寒笑着打断了，“算了算了，这样会使我越发像个矫揉造作的小丑。”

初春的晚风有些微凉，晚风吹动他漆黑的发丝。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祁明，眼角微醺，顾盼流兮，眼中似乎坠入了流星。

忽然他勾唇一笑，宛如天使临世，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宴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祁明面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使他被迫低下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亲爱的，愿意和我殉情吗？”

“什么?”

宴寒红唇轻启，再一次提出任性的请求，“请你和我一起殉情吧，自私的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我知道你和我不一样，我也知道我在做错事。

我是个恶人，只会给周围人徒添困扰，请让我发最后的善心吧，如果你不愿，我不会强求。”

“那么我也有权利让你陪我一起活下去。”

宴寒脸上写满了疲惫，“书上说过人既然有生存的权利，那同样也有死亡的权利，拜托请你尊重我身为人的资格，让我行使我的权利吧。”

“既然如此，我愿意陪你一起。”

祁明牵起他一只手，宛如对待神邸般虔诚地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宴寒忽然笑出了声，祁明闻声抬起头，看见他眼中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