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样？”

“樰参和玲珑心。”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上次你中毒，我珍藏了几千年的樰参已经给你用了，”她捂住心口，似是痛心疾首，“我真是心疼死了！”

“少装模作样的，”我笑着推她，“你们家的库房里难道不是堆着一箱子吗！”

“那样的宝物，哪里有一箱子，”她撇撇嘴，“父亲这些年也只得了三支，从前他身受重伤用了一支，给你用了一支，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支了。”

“那我在此叩谢上官小姐的救命之恩了，快说，玲珑心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听说，相传这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一族，叫亡族。亡族一脉单传，且传人皆为女子，隐没在六界之中，她们的心脏就叫做玲珑心。不过据说再要她们活着的时候剜出来才有效。樰参虽说是宝物，可决不能与玲珑心比肩，樰参只能使濒死之人回生，但玲珑心，”她一笑，“哪怕死的只剩骨头渣子，也能起死回生。”

“当真有如此奇效？”

“只是传说罢了，毕竟谁也没亲眼见过。”她托着下巴，“这些年倒是有人寻找，画了大把力气，都是竹篮打水而已，好啦，故事听完了，你乖乖把医丞开的药喝了。”

那药泛着些铜绿色，我皱眉，“还不如毒死我，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姑娘，良药苦口。”那医丞上前作揖，“再说姑娘只需饮用半月即可，若是姑娘厌弃

这味道，下官可以加些调节味道的药材。”

“听见了吧，”上官玉敲敲桌子，“你赶紧喝药，争取早一天完事儿。”又笑道，“你什么都不怕，还怕喝药汤？要不要送些蜜饯来呀？”

我皱眉看着那药，倒不是因为难以下咽不肯喝，只是总觉得这药很是不妥，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妥。

“喂，你该不会是担心我下毒害你吧！”上官玉笑着搡了我一把，又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我看她整张脸都被苦的皱了起来，“呐，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她当然不会害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药不对劲。但上官玉都这样表示了，我只能也喝掉。连着喝了两三日，我又没空去纠结药有没有问题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记忆力差了许多，有些事渐渐记不住了，不是现在的，而是从前的，有时候想起来，还要恍惚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