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的侍女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能潜入魔界的宫殿,却不被别人发觉,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了。我立即警觉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如果他想现在就杀了我,别说我现在灵力全失,就是鼎盛时期,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是悄无声息,即使我死了也不见的有人会发现。
墨澜缓缓从我背后贴过来,将我拥在怀里,他轻轻吹了口气,那窗子就自己关上了。我悄悄伸手去摸袖子里的信号球,只是刚刚伸出手就被扣住了。他贴在我耳边,“找什么呢?你身上还藏着些什么有毒的东西?嗯?”他的声音阴冷滑腻,宛如一条毒蛇在徐徐爬行。“这里静悄悄的,本座就是在这儿杀了你,也未必会被发现,你说说,你想怎么死呢?”
我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掰扯他捂在我嘴上的手,一边还用力的咬他。他吃痛放开手,我正欲大叫,他扣住我的后脑,欺身吻了上来,一边还将我向后推,我被他撞在窗杦上,只觉得后背的骨头都要碎了。他一只手制着我,另一只手将我的手高高举起,按在头顶上。
我奋力挣扎,企图弄出些声响来,让外面的人听见。但墨澜把我按得很紧,我连动一下都很难。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杀我而来,但此刻我却觉得分外恶心难忍,这个缠绵悱恻的吻着我的男人,和我耳鬓厮磨的男人,逼死了我的母亲,杀了我的父亲,害死我最好的朋友。这个和我流动着相似的血液,我该叫他一声堂哥的男人,竟然在吻着我。
我终于抑制不住,干呕了起来。墨澜的脸色也倏然阴沉可怖起来,他捏着我的下巴,“如果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本座就脱你一件衣裳。”我的恶心仍然是止不住,他竟然真的剥了我一件外衣。
我的声音这么大,外面竟然还是毫无反应。我一边干呕,一边抖抖索索的伸手,想偷偷去拿袖子里的信号弹,墨澜一定是在这里设了结界,否则外面不可能听不到我的声音。
他站在我背后,轻轻拍了拍,语气仍然是冷冷的,“呕死你算了。”
我不着痕迹的向着窗边挪去,只要到那里,推开窗子,放出信号弹,就会有护卫赶来,只要有人来,墨澜就不敢把我怎么样。我缓缓挪着,不防身后的墨澜忽然身后把我捞了回去,按在他怀里。我瞪着他,他又低下头来亲我。
我推搡他,打他锤他,他都巍然不动。这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煎熬,我挣扎不得,只能闭眼不去看他那张可厌的脸。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呼吸声也逐渐变得粗重。他握在我腰际的手也变得炙热滚烫起来,那只手到处游走,不停地解我的衣服。
他来这里,就是特地来羞辱我。我深吸一口气,不再躲避他,墨澜一怔,落下的吻越发急促,也渐渐放松了对我后脑的钳制,我寻着机会,狠狠的咬住他的耳垂,他吃痛,放开了手,我袖间的匕首就横在了他脖子上,顷刻间划出一条不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