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醉无休看过来的双眸弯了弯，那眼神似乎是在夸他。

“我还以为是……”纪长愿顿了顿，心疼地看了醉无休一眼，“还以为是你的怨念。”

醉无休抿着唇摇了摇头，道：“我为何有怨？”

纪长愿那脸颊鼓了鼓，生气地嘟着唇道：“他们竟然这样对你，如果他们还活着，我定会替你报仇，千刀万剐扔了喂狗去！”

“命运本无常，无常也是命，不必怨。”醉无休云淡风轻地将剑入胸膛、四肢分割、抽取仙骨、化去血肉等等一系列的惨烈归为了“无常”二字。

纪长愿忽然懂了为什么当年雪落痕会劝他修仙道了，他生而为道，羽化飞仙不过是临门一脚。

“那你后悔吗？我指的是再不能修仙了。”纪长愿心中一紧。

醉无休今晚好像特别爱笑，他又笑了，如秋水晕开涟漪一般，嘴边化开了浅浅的笑意，“志不在此，谈不上悔。”

“那你志在何方？”纪长愿疑惑了，分明在醉无休的记忆幻境里，他感觉到了他愈来愈强的战意。

醉无休想了想，说道：“或许曾经是……现在不是……”

纪长愿没太听明白他说的话，可他也没有要补充说明的意思，只是眸光缱绻地望着自己。纪长愿老脸一红，别开了目光，正好瞧见一旁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的雪落痕。

“那边的雪老祖，是怎么回事？”

“分身……半盏茶后消失。”

“还真的是分身啊，但怎么会这么弱呢？”

“冲破传承封印，削弱了。”我师弟是妖界扛把子更新速度最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师弟是妖界扛把子》，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