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声,对旁边的牧老师抱怨:
“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在不在的区别也不大,连曲谱都看不明白,搁我这儿有什么用啊?”
牧老师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你以为这是家里呢?可快些给我住嘴吧,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呢。”
良辰嘟嘴撒娇:“牧老
师,你觉得我写的这首霓裳羽衣曲怎么样啊?”
牧老师点点头:“写的很好,起码我是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细节处你自己修一下就行。
等你定稿之后,我负责给你筹建乐队,无论如何也要让某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真金不怕火炼。”
良辰点头应和:“老师说的对,有些人就是欠收拾,看见好的就往自己怀里扒拉的嘴脸太难看。
都说文死谏武死战,像某些披着文艺皮实际上却不干人事的人,要么是撑死要么是臊死。”
牧老师:我要不要告诉良辰她已经被h国代表团单方面划拉成了自己人。
想了想这事儿良辰早晚得知道,与其以后猝不及防,不如一开始就知道,也好做应对。
良辰正慢慢的从地上起来,就听牧老师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说道:
“良辰啊,方便我问一问你妈妈身上有h国血统吗?”
良辰摇摇头:“没有,我妈是正正经经的华国人,h国血统什么的,不可能。”
因为我妈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嘛,再说了我妈今年都200岁了,什么血缘关系也排不上。
说完之后突然一顿,想到h国人的老毛病,但凡看到点儿好的就要贴标签,就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该不会有人说我是h国人吧?说这话的人要么脑子进水了,要么脑子被门夹了。”
脑子进水or脑子被门夹的h国代表团:第一次被人当面打脸,这种感觉真特么酸爽。
现场的陪审团顿时就是一阵扬眉吐气:该,就该这么狠狠的打回去。
刚想夸良辰好样的,就想起良辰刚刚很不给‘王子殿下’面子的事儿。
就觉得良辰这性格实在是让人摸不准看不透,说她是自己人吧,打起自己人的脸也是毫不含糊。
刚才那事儿随便换个人都说不出当面赶人的话,更别说这人还是地位比较高的‘王子殿下’
但良辰就能说得出来,不但说得出来,还说的让你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告完状的牧老师:“其实你说话可以婉转一点的,这样不会让人太难堪。”
已经可以想象h国代表团那彩虹一样五彩缤纷的脸了。
却听良辰“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牧老师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
不知道是不是被良辰伤了面子,眼看都到了午饭的点儿了,还没有人过来招呼。
良辰一个呵呵:“牧老师,你说咱们俩在这儿干嘛呢?又是被人监控,又是接受这莫名其妙的挑战。
到头来连口水喝不上就算了,还让人饿着肚子干活,皇帝还不差遣饿兵呢。
他们一个个倒是比皇帝的谱还大,惹恼了我,我还不伺候了,直接走人。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能把天说破,我就认了这沽名钓誉的帽子又如何?”<!--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