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这样的陈姿，连自己都讨厌。

“向阳……”

…………

陈姿派去的人汇报，这几天程诗曼情绪非常激动，每天都会大吵着给司煜谦打电话。

不过因为陈姿早就已经派了人在里面，她自然不会如意。

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只要装成神经病就可以逃脱责任，故意在监狱里装疯卖傻，也被陈姿派去的人当场拆穿。

程诗曼现在犹如被陈姿剪去翅膀的鸟儿，再怎么折腾也飞不起来了。

又是过了一个星期，是程诗曼行刑的日子。

陈姿一大早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不吃不喝，就坐在那里。

她，在等消息。

只要程诗曼死了，她心里那根刺，才算是彻底消失。

“嗡——”桌子上的手机震动，陈姿立刻拿起来手机。

“喂，我是叶雨晴。”

“二小姐，程诗曼已经行刑。”

“……”

陈姿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桌子。

“呵。”她突然扬起唇，笑出声来。

随即，她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大笑着，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泪流出来。

她仰着头，笑容变得苦涩。

程诗曼，终于死了……

她闭了闭眼，伸手猛的一扫。

书桌上的手机，杯子，各种文件和摆件全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陈姿像疯了一样，书房里的东西拼命砸着，台灯碎了，地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