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强听到有片子看,既惊讶又兴奋,然后又有些担心。“哥,我们不会被抓吧?”
“你要说出去,就肯定得坐牢。”阿木可没吓唬他,传播黄色信息,不判个几年别想出来。
蔡志强吓得捂着嘴,不敢再说话。
“放心吧,哥会挑合适的片段,不该看的不会让你们看。”阿木笑了笑,“行了,收拾收拾开店吧,今天事多,得把昨天带回来的货整理一下。”说完就回屋去换衣服。
几个人各怀心事地忙碌着。昨天带回来的东西有磁带、录像带,还有一些杂志,该登记的登记,该归类的归类,又有顾客上门要招待,时间也就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廖建生一整天都没捞到跟安宁单独相处的机会,直到回家路上才有点不安地说:“安宁,你没事吧,别想太多。“
安宁哼了一声,然后问道:“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廖建生想了想,说,“大概是初二那会吧。”
安宁又哼了一声,不甘心地再问:“你那会做什么,还是吃什么了?”
“没有啊。”
“那你是想女孩子了?”
“怎么可能!”廖建生觉得实在冤枉,“我们那会都在一起,我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天天做什么梦!”蔡志强说梦醒了就不记得了,安宁总有点儿不相信。
“我绝对没有想女孩子!”廖建生就差停下来对着安宁发誓了,“那事都是无意识发生的,我就从没想过。白天见了女孩子不会想,夜里做梦也不梦女孩子。”
“不是说梦醒了就忘了吗?”安宁觉得这下谎言拆穿了吧,廖建生绝对是做春梦了。
“是不记得了,但肯定不是女孩子,我知道。”廖建生这么说很矛盾,但他就是坚持不是。
哼,安宁信他才怪。
对于安宁这么不相信他,廖建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老天做证,我真是天天想着你的事,根本没有时间想什么女孩子。”
安宁抿抿嘴,心里有点高兴,但还是强着:“就一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有一次我觉得可能是太暖和了。”廖建生回忆道,“那天太阳很大,我妈晒了被子,晚上一躺下就觉得很舒服,太阳的味道,很好闻。然后睡着睡着,就觉得热,不是夏天那种热,就是热得很舒服,好像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大冬天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轻飘飘的……唉,反正我不会说,就是很舒服,然后早上起来就发现内裤湿了。”
安宁觉得廖建生说的不太靠谱,但还是决定明天也把被子拿出来晒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