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你来吧......”白涵知又道,看着玄月的那双眸子含满了泪。
“......”玄月没有说话,走上前去。
“咳...滚...逆,咳咳咳逆子....”木禾黍将一边的杯盏抓起来扔向玄月。
玄月闪身躲过,继续向前。
“咳咳......咳...你...”木禾黍竟从一边的那张小桌上拿了把剪子,向玄月扔了过去。
玄月又躲了过去,却没有再向前走去,脸色难看的紧,站在原地紧紧握着拳。
白涵知吓得忙拉住木禾黍。
“你走 ...咳...你个...不孝子咳咳咳......”木禾黍大叫着。
“黍,你冷静些,白涵知扶住木禾黍。
“呵......”玄月冷笑一声,手转了一下,又从袖中滑出一根细针。
“乒......”极细的一声响,细银针飞出,正中木禾黍的眉间......
“砰......”木禾黍倒下,一动不动。
这下白涵知呆呆的把手抬在半空中,不知所挫。“玄儿,你...你干了什么!你父亲他...他......”白涵知抱起木禾黍坐在床上,慌乱的看着去月,眼角又一次泛出泪水。
“母后您放心罢,他无事,儿臣只是为方便把脉,定了他的身形罢了...”玄月微有不懈之感,仿佛受委屈的孩童。
“那......那玄儿,你快过来替你父亲看看,好早些拔了这针。”白涵知慌忙拭去泪,满眼通红的说。
“唉……”玄月叹口气。
他走上前去,牵过木禾黍的右手,闭眼把脉。片刻玄月睁眼,眉头紧皱......
“玄儿...如...如何?”白涵知轻声问道,语气充满了胆怯,她害怕,她怕听到不好的的消息,怕失去......
去月没有说话,他拿出针在木未黍的手上扎出血,滴在一块白帕子上,血扩散开与正常血并无差异,玄月从头上取下簪,用那簪在血迹处轻轻磨了几下,那白怕上原本鲜红的血迹下子变成了紫色。
“玄儿...这...”白涵知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全一句话,见这一幕险些晕过去。
玄月命下人扶白涵知下去休息,又令人在一旁照顾木禾黍,自己拿出针来为木禾黍扎针,玄月的额头直冒汗珠。
不久,玄月从纱窗中走出来,来到白涵知边上。
“玄儿,如何了?”白涵知双手紧握着玄月的看手,微有颤抖,着急的看着云月。
玄月另一尺手拍了拍白涵知的肩头,道:“母后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好,但儿臣会努力想办法的......
白涵知听了一顿,收回紧握玄月的双手,握在一起放在心头片刻道:“好...玄儿,母后相信你。”
“... ...”月不知如
何开口。
“无妨,玄儿若不必称黍为父亲.....快讲吧......”白涵知说完前半句时顿了好一会儿,眼神暗淡无光。
玄月垂眸道:“儿臣认为,他中了一种毒,这毒儿臣并不了解..所以儿臣也无能为力,目前只得药将病情压一压,待我细做了解再......”
白涵知听了又是一顿,抬手抚摸着,这个已比她高出一个头多的儿子的面映。微微挤出一个笑,那带满红血丝的眼睛泛着泪光看着玄月。
“玄儿,你也长大了,都比母亲高这么多了,该独立了,但相信母后,你父亲他是爱你的......倘若玄儿真的无能为力,不必骗母后,还有您父亲若真的没几日了...还请玄儿好好待他几日罢......其实他真的很想听你唤他一声‘父亲’......”白涵知的笑加杂了慈爱,无奈,与无比厚重的悲伤。
“母后,无事儿臣先下去了,我已拔 了他眉间的针,片刻便会醒来......”玄月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连头也没有。
白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