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业务水平不错吧。”
“其实我挺好奇的。”方黎望着他说,“你之前在海外不是发展的挺好,我也听过你们组合,为什么选择回来?”
程诺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水,才擦了擦嘴角说:“你既然听过我们,那肯定知道我们一位成员打架斗殴的事情。”
“知道,好像他是组合里最小的。”
“对啊,确实是,但实际上他的叛逆期到了,我认为只有这个可能。所以表面上的那‘一次’打架斗殴其实在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数百次不止了,被媒体公开以后他就天天自残要求解约。另一个成员则一直想着单飞,公司也给了别的安排。”程诺倒没有什么过于的低沉,像是再说别人的事一样平静。
“一个组合四个人剩两个,加上我发现我不能唱歌了,所以就选择出来了,看能不能转型。赵夕是我的朋友,回国之后还是托她的福呢。”程诺说着却是话锋一转,“我所有的家底可都告诉你了,那么,你要不要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拒绝。”方黎回绝的十分迅速。
“好吧。”程诺接受的十分随意。
反正自己总有一天会搞清楚方黎身上的秘密的。准备下半场吧,程诺对方黎说道,视线正好落在房间里的黄皮包上。
“怎么了?”方黎见他还没动弹,问道。
“啊...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那好像是赵夕的包。”这屎黄色还是很难认错的。女人的包就是她的命,除了包特别的贵以外,里面还有很多救场的补妆品,这是赵夕曾对自己说过的原话。考虑到这个关系,程诺随手便捞起这个遗落的包。但是自己是没时间了,只能委托随手抓来的一位小美女,“对啦记得转告她,我救了她一命。”
后半场发挥的甚至比之前还要好,观众的气氛在调动下全然到达了最顶峰,收尾曲结束,四人礼貌地在鼓掌欢呼声中各个方位的鞠躬道谢。季华夏还有一个访谈,几乎是下场的片刻就已经没了踪影。李洛宁也是唱累了,上了保姆车就昏沉地睡了过去。
“晚上有事吗?”
“怎么?”方黎问道。
“没怎么,想请你撸个串,毕竟你也是帮了我个大忙。”
方黎应下以后,程诺擦了擦汗,各自回去换衣服。也是,这身放光闪亮的演出服去撸串,那绝对是一条街上最靓的仔。方黎推开门,手摸索着墙上的灯开关,正疑惑休息室怎么会熄灯呢,那颈间的一丝凉意就把他的神思拉了回来。
绝对是刀,不仅是身体因为惊悚而汗毛竖起的反应,还有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疼。若说是什么番外拍摄,这绝对过火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下手的人没有轻重。
“包在哪?!”
“包?什么包?”程诺有些迷惑。
“之前在这个椅子上的黄色皮包!我告诉你,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快交出来!”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经纪人的包啊,你要来做什么?”
对方话并不多,或者说是不愿意透露别的信息,他只是加重了劫持的力道,一字一顿威胁,“给、我、包。”
“好好好,OK,那你先让我打个电话,我也不可能凭空变出来一个给你吧。”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先发出疑问的是赵夕,俨然是因为之前演唱会还在进行没时机问,“你干嘛叫化妆师又塞了个包给我?拜托,虽然是同款,但明显我这个新一点好。”
好心办坏事绝对是程诺的真实写照。那头传来沙沙声,显然是赵夕打开来看了,更加疑惑,“什么情况,就一袋面粉,用这么漂亮的包装着,这是女人嘛...等等等等,不和你说了,我要应付一下记者,天哪你知道我提着两个包有多傻吗?回头还要找失主!”
通话啪嗒一声停了,程诺很想抬头望天,失主就在这用刀架着我呢。而且面粉是什么鬼,谁会为了一包面粉劫持人??
男人威胁他再打回去,程诺未来得及动作,倒是早换好了衣服的方黎打破了沉重的气氛,他又敲了敲门,见还是没有反应,出声问道:“程诺?你不会是溜了吧。”
爷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嘛,程诺兀自翻了个白眼。身后的男人刀又深了一点,疼痛加剧,随后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胁迫道:“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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