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淡着双眼对海蟾尊道:“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但是我根本不想你救我,我是自己去寻死的。你的这件衣服,我其实也不该收,但是我的衣服...。你的救命之恩,我也不知道怎么报,我身无分文,你...,要不这位公子,你看看我能帮你什么,告诉我,我会做,算我报答你,然后我便离开。”
海蟾尊听了肖莹的
这番话,房间里霎时寂静,融合道家出尘之气与邪异地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才道:“嗯~,姑娘可否告诉吾,如果你离开,那是否你还会再去寻死。”
肖莹没说话,只是微微把头瞥向一边。
“吾知道了。”
海蟾尊言:“那不知姑娘是否当真,吾说什么,你都会做。”
肖莹点头。
海蟾尊微笑:“那吾便要姑娘你在方丈雨卷楼住下,还有在不可起寻死的念头,姑娘能为我做吗。”
她双眸微微睁大,想不到对方会提这样的要求。
“你...!”
海蟾尊拿起了桌上的蓝冠凤仪钗走到肖莹身边:“汝不是说,只要吾说的,你都会去做吗。”
他低头看向肖莹。
眼中映出肖莹地样子,在他眸里,只见肖莹凝望他许久后,点了点头。
肖莹便在方丈雨卷楼住下。
每日,便是无所事事,呆呆地待在海蟾尊房里待着。海蟾尊则是住到了另一间房间。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会对她提那样的两个要求,什么都不要她做,还养着她,天天往她这里送东西。
什么绫罗绸缎,翡翠玛瑙,奇珍异宝。
他每天一来就送给她这些,说是怕她平日待在房里闷,拿来给她赏玩。
肖莹想不通他这是在做什么?如果不是深知自己长相平凡,她还以他和鬼王棺一样口味独特,对她感兴趣呢。
铜镜里映照地样子模模糊糊,只能大概看到一个轮廓。肖莹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及膝的长发。
她才恍惚过来,她的头发已经长(zhang)长了很多。
她就那么看着铜镜里模糊的轮廓,一会后,她忽然翻出几天前海蟾尊送来的一把镶嵌着猫眼石地匕首,她想剪短自己的头发。
肖莹举起匕首,再一手将自己满头长发揽到自己胸前,然后她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另一手作势要割。
从背后看,就像是要拿刀自尽。
像是一进门的海蟾尊就是这样认为的。
“你做什么!”他大惊失色,一把就抓住肖莹地手腕拖起,再将肖莹整个人转过来对着自己:“ 你不是答应过吾不再寻死吗!”
肖莹被他抓住的手痛的松开了匕首,匕首掉到地上峥地一声插在地上。
她下了一跳:“我,我没有寻死。”
“那吾看到的是什么。”海蟾尊整个人都冷了下来,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他脸色阴沉:“你最好告诉我一个,吾下一刻不会对你大发雷霆的理由。”
“我,我只是在割头发。”肖莹看着海蟾尊呐呐地说道。
“荒唐,割发,汝是要出家当尼姑吗。”
尼姑。
听海蟾尊说道尼姑,肖莹晃神一下,这个世界也有尼姑吗?是了,这个世界有和尚,那就一定有尼姑,只是她从没看到过。
“其实当尼姑好像也不错。”
失神间,肖莹不小心将自己心里地想法脱口而出。
海蟾尊一听:“你...!”
他满脸怒容,又不想冲着这个可恶的女人发火,让他一时哑然。他那张想喷毒汁地嘴,张也不是、闭也不是。海蟾尊一把甩开了肖莹,两眼隐含怒火,伫立在原地盯着肖莹看了一会后,他甩袖而去。
不过走时,他顺便也将匕首带走了。
肖莹跌坐在地上看着他这一番动作,一头雾水。
几日后。
“玉清界内近日流传一桃色新闻,传言,宗岩禄主.海蟾尊近日于自己的房间内金屋藏娇,暗藏美娇娘,嗯~...,不知这件事情,当事人怎么讲呢。”悬壶子朝海蟾尊挤眉弄眼,语气调侃:“师兄啊~...。”
海蟾尊冷着脸瞪了他一眼:“汝是最近是又没事干了吗。”
悬壶子装模作样,一脸害怕地往后退几步:“可怕,可怕,师兄啊,不要吓人好不好,要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海蟾尊已经连看他都不想看他了,他背过了身,一脸阴沉。
悬壶子这个蠢货。
要知道,当一个人越不想搭理你的时候,一些人反而越会凑到你的面前。
就像悬壶子。
“师兄啊,不如你同师弟我说说,是不是最近几日你与那位姑娘出什么问题了,你说给你师弟听,也好让你师弟我为你参谋参谋。”他凑到海蟾尊身边一脸讨好地说道。
海蟾尊只是用眼尾对他轻轻一睹,张嘴便是一声:“呵...”
悬壶子眉头一跳,面色不改,笑容僵硬。
这只死蟾蜍!他以为他是闲着没事干了才会来他这里找罪受吗,如果不是他这几天一直脸色阴森森地大规模喷射毒液,搞得整个玉清界内怨声载道,跑到他这里来投诉,他才不会来这里对他热脸贴冷屁股呢。
“你已经蠢到让吾头疼了,汝还是不要在再吾地面前卖弄你的愚蠢了。”海蟾尊手持书卷说道。
“师兄啊...!”好气啊...!
结果面对因为心情不好嘲讽技能成倍增加的海蟾尊,悬壶子大败而归!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为了玉清界内众人(还有他),他决定要再努力一把,夜探他师兄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