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通常所说的面相害人。”
面相害人,这话不知是谁发明的,看着面善的人,有时比面凶的人更危险。眼前这两个婴儿,就是这样的人。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遮蔽了她们的本心,让人看不到她内心的
险恶。
我的身边,就有这种面善心恶的杂碎,比如有个姓余的,那杂种说话办事,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他在背后,就他妈纯粹是男盗女娼,又比如有个姓李的,就他妈的一跑腿,可是自从升任了小领导之后,就变了幅嘴脸……诸如类的人物,都要提防。
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这里行走,都得提防这种面善心恶的杂碎。
眼前的婴儿,就是这种杂碎。
有机会,最好弄死她们。不然,就会栽到她们手里。
“这两个婴儿,就是这种人。”
我的话虽然说得很轻,但三木还是听清楚了,他点了点头,一幅我认同的姿势。
四周的花,开得正艳。
三木握紧尖刀,猛然又向其中一朵花戳去。花瓣被戳得七零八落,不等那些花瓣聚集在一起,眼疾手快的三木,又猛然用脚踩踏了一番。
“我踩死你。”
三木一边踩,一边厉声的喝叫。
那架势,似图把全身的力量都发泄到它身上一般。
花瓣碎了,变成了泥土。
“你敢现出身来,我踩死你。”
对着那些碎烂成泥的花瓣,三木意犹未尽的握紧尖刀,只要其中孕育的婴儿敢冒出头来,他第一时间就会给她来一刀。
一刀杀不死,就来第二刀,第三刀……直到把她杀死方才罢休。
“三木。”
“你别管我,我自有我的打算。”
三木说话的时候,依旧两眼定定的盯着地上的花瓣。看得出,他对此花已经恨入骨髓。但他不知道,在这花变成婴儿前,它依旧还是花。
至于当中孕育的婴儿怎么坏,又具有怎样的杀戮手段,与此花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当然,也可以把这一切责任都追溯到它们的头上,因为没有它们,便不可能孕育出婴儿来。
说到底,它们还是罪魁祸首。
三木如此对待它们,也怪不得他,毕竟他找到的罪恶发生的源头,但他搞错了一点,这么多的花,仅凭他一人一刀,只怕劈到脚酸手软刀钝,也杀不尽眼前这些蕴藏着罪恶的花啊!
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纯粹的杀戮,有时真的很难达到目的。
虽然我始终坚信,杀戮能让敌人胆寒,但是对那些相当聪明的敌人来说,却又得另当别论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鬼怪千奇百怪,杀戮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仅凭自身的力量,是难达到消灭它们的目的的,有时,还真得动用非常的手段才行。
所谓的非常手段,就是常人想不到的手段,当然,这与使用者本身的修为层级也有很大的关系。比如拿我来说,如果我现在还是大鬼徒,那我的手段就是再高明,也对眼前的婴儿造不成毁灭性的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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