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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龙，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那你又是鬼么？”

我戏谑也似的笑着，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马大哈。

拉达姆仍旧在拼命吞噬着幻体。

冰尸已经停止了吞噬。他的四周，已经结起厚厚的冰层。连同脚下的大地，也都变成了冰体。冰尸的能量，确实有些不同于一般。遇到他这种强者级别的存在，实在不是件好事。

所幸的是，他对我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不然我就悲催了。

“我么，当然是鬼了。无论你从那个角度看，我都是鬼，是天经地义的鬼。就算我装扮人，也改变不了我的鬼体性质。”

“这是自然。”我附和了一句话。

对于冰尸来说，这种话听起来自然顺耳极了。

同时我亦清楚，他明面上没什么，暗底里，却把我杀了上千回。他恨我，就像杨伯劳恨黄世仁一样。

但随着幻体结成冰体，我就极少吞噬他的幻体。因为他的幻体吞噬起来不但极为寒酷，更重要的是，每吞下一个冰尸，我的精神气，都要大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自然，你看冰尸——”

“看他干什么？”我问。

“看了你就知道了。”马大哈说道。

抬起头，我刚好看到，他正对着其中一个幻体猛然轰击。他打击幻体很独特，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演戏一般。

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打去的那一拳，看着是猛，但对于冰尸来说，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轰！

当他的拳头打到幻体上，那些剩下的幻体，很快便被打得东倒西歪，不一会还倒下了一大片。而这个时候，冰尸与马大哈合在了一起。

我知道，他们要联手对付我了。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现在就打杀冰尸、拉达姆和马大哈，但他们动手打我的时候，都是往死里打。

打不死我，他们誓不罢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杀我。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我清楚一点的是，曾经，他们曾示好给我，是不是我的修为，让他们这寒了心。

也只有寒心，才能将他背水泥袋子一样背回家去。

“打死了或是打爆了他们，才是你的真心？”

“是。”

“你杀了他们，就不怕我杀你么？”

我的话说得极为轻讼，就连对着我的马大合也不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