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就不知道了!”王夫子明显知道什么,可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此刻欲言又止。
“王夫子,你就告诉我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你放心,我肯定不告诉别人。”陈力准保证道。
听了陈力准的话,王夫子此刻嘴角有些抽搐,“就是因为你小子在,我才不敢说,我认识你这么久,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你就是一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
“我……”
“我这不是心直口快嘛!”陈力准摸了摸脑
袋,有些尴尬说道。
“算了,关于柳夫子的事,你还是问其他人吧,你就别为难我了!”王夫子此刻对着陈力准说道。
听到王夫子不愿说,陈力准此刻有些着急道:“王夫子,这件事跟牧之少爷有关,所以对我很重要,你就告诉我吧!”
“这……”王夫子此时有些犹豫,但他最后还是说道:“你们还是问其他人吧,我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圣贤。”
听到王夫子还是不肯说,陈力准有些气急败坏,他这时一把抓起王夫子刚刚正在看,而此时放在膝盖的那本。
陈力准拿着这本,看了下名,接着对王夫子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老头果然死性不改。”
“你说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圣贤,可你的这本《金瓶梅,算是哪门子的圣贤?”
看到陈力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把他膝盖上的抢走,王夫子此刻有些紧张道:“你这小子,快把还我,这个是典藏版,外面买不到的!”
“王夫子,你还没回答我,这《金瓶梅是哪个圣贤写的?”陈力准此刻有些揶揄道。
“你这小子,不识几个大字,怎么懂得这本的真正内涵。”
“我跟你讲,我王某人可是正经人,而且这也不是一本不堪入目的jìn shū。”
“先贤大儒刘廷玑在《在园杂志·卷二曾言:‘深切人情事务,无如《金瓶梅,真称奇。其文心细如牛毛茧丝,凡写一人,始终口吻酷肖到底。结构铺张,针线缜密,一字不漏,又岂寻常笔墨可到!’”
“我身为院夫子,岂能像你这般无知?”
“这本奇借武松杀嫂一段故事为引子,写潘金莲未被武松杀死,嫁给西门庆为妾。”
“这里面写的,是西门庆对其家庭罪恶的生活描述,体现当时普通百姓的生活面貌。”
“并以市井人物为主要角色,通过多侧面多层次的描写,将那时社会的黑暗腐朽,暴露得淋漓尽致。”
“这是一本具有强大讽刺意义,和批判意义的奇,在你嘴里,怎么好像是一本jìn shū呢!”
王夫子情绪非常激动,他此刻对着陈力准,连连捶胸顿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