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操比赛完了,结果也是好的。
以为这样宋少丘就能休息了吗?
不,实习还没完。
最近降了温,早上有点凉,出门走在路上宋少丘拢了拢卫衣的帽子,感受着一丝一丝吸入肺腑的清冽冷气。
一进入实习厂房,堆积在内的浮尘扰得空气都不得安宁,宋少丘打着哈欠,十分不走心地听着老师在一边讲刨工的注意事项。
昨晚太嗨皮了,不小心喝上了头,今早上听到闹钟响的那一瞬间直觉得天崩地裂,倒不如原地去世来得痛快。
拖着肿泡眼起床的宋少丘甚至连整理仪表的心情都没了,匆匆洗个脸拖着一脸倦容就出了门,一路上已经有好几个人问他是不是纵.欲.过.度。
他不屑,逢人问就说:“我右手没茧,滑的一批。”
只是精神还是没打起来,云里雾里了半个上午都只想回去补觉,老师喊他上去动手操作才回过一点神来。
刨工比不得机床精细,大部分操作算是大开大合,做到快和准基本就差不多,其他时间只要盯着就好。
再唯一要注意的就是站的位置要讲究一点,高温铁屑洒了一地,飞出和掉落的曲线比女人心还难懂,且来势汹汹,小小一粒粘在头发上都是立马一股焦糊味,前面几个人站上木板操作都是踮着脚尖小心翼翼找好位置。
宋少丘从开始懵逼到现在,根本就没听到老师之前嘱咐的事项,木然地推开了机器手柄,呆呆地站在原地。
等被铁屑溅到了手背他才整个被烫醒了,一句“卧槽”熟练地脱口而出,右脚下意识往后撤一步,刚好踩空在木板边缘,那一下失重让他心悸,只是紧接着的一秒就被一双手扶住了。
哦,迟敬好像一直站在自己后面来着。
宋少丘叹了口气,也顾不上手背,站稳后先说了声谢谢。
声音也不大,比蚊子强不了多少,嘴唇翕合间大概只有迟敬听见了。
老师见他被烫了一下,倒也并未苛责,自己上去停下了正在运作的笨重机器,宽容地在他名字后面登记了个“良”,就算他过了。
下来后宋少丘晃了晃脑袋,被吓了这么一下,不晕了。
回头看了一眼,他之后就是迟敬上去了,正站在木板上,仅仅是背影都能看出他的专注,一旁的老师凑过去都点了点头。
挺好的。
他没再想什么,跟班长打了个招呼示意自己先溜,点名帮忙顶一下后,爬回寝室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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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有会去YQ007的吗
毛笋:我
鲈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