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皇宫里能知道什么?”商齐有些羡慕那些跑跑跳跳的孩子,有这么多欢乐充满同年。
齐令俯身在商齐耳畔说:“那我们每年都来。”
每年吗?齐令认为我们每年都会在一起吗?
商澜兴冲冲的买了三只风筝回来:“我看到那边有砚台毛笔,咱去写愿望吧。”
无意中商齐瞥见齐令在风筝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当即他就打消了要和齐令好好说一说的想法,似乎这样也不坏。
见商齐看着自己发愣,齐令捏捏商齐的脸:“想什么呢?”
“你真好看。”被调戏了无数次的话,可这次齐令没有生气也没羞怒,看周围的人都没注意他们两,快速在商齐脸上亲了口。
“回去摘了面具给你看?”齐令手中的风筝顺着风势越飞越高。
不远处,有个人悄悄离去了。
三日回门,商悠见过了家人之后就要随着岁松寒再次踏上旅程。
临走前,商悠把齐令拉到一边:“你跟我哥…怎么回事儿?”
齐令不知道商悠指的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再三小心,商悠才开口:“你们出去放风筝那天,我看到了,你亲我哥了,他还没拒绝,你们?”
“嗯。”齐令没否认。
商悠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拍了拍齐令的肩膀:“对我哥好一点,不然我让我夫君扎死你。”
???就这样???齐令以为商悠要让他不要祸害商齐呢,说辞都在心里谱好了,结果商悠就这反应:“你,不该生气吗?”
“嗨,生气?”商悠说:“这几年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什么我没见过?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活一世,要尽兴。”
商悠走后,商齐问齐令:“小悠儿给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齐令看着他:“她要我对你好点,不然要让岁松寒扎我。”
商齐张大了嘴巴:“他知道了。”
齐令捂眼:“你这样我很想,亲你,她知道了。”
“大白天你想什么呢。”商齐掐了一把齐令的腰:“那她,生气了还是?”
捂着被掐的地方假装很痛倒在商齐身上:“好痛哦,她当然没气,不过,大白天不让我想,那我大晚上想啊?会睡不着的。”
“流氓。”商齐没好气的推开齐令。
远处赶来的庄子复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来到他们面前:“你们两背着我偷偷增进感情是吧!不够义气。”
尴尬的咳了两声,商齐大手一览:“走,带你去增进感情去。”
结果几个人猴皮的时候被太后撞见了,又免不了一顿骂。
庄子复用肩膀撞了下商齐:“太后什么时候回她的佛堂去?不是说就会来一段时间吗?”
“子复殿下,不可以这么说。”齐令觉得这样问太没有礼貌了。
商澜无所谓撇撇嘴:“别说子复了,我也希望皇祖母早点走。”
“快了,下月是皇祖母七十大寿,过完了就走。”商齐把商澜头上的干草摘下来。
陪着大家疯闹了一天,商齐回到府中早早的泡了个澡躺床上去了。
“嘎吱”窗户被打开了,一颗脑袋伸进来探头探脑。
商齐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要进来就赶快,把窗户关上。”
“怎么还没睡?”关上窗户,随意把鞋袜丢在地上,齐令掀开被子钻进去。
商齐自然地把脚搭在齐令身上,把齐令当成了人肉软垫:“皇祖母寿辰,我想讨她欢心,她本就不喜欢母妃,认为是母妃妖惑了父皇,每每大寿,我和商澜总要挖空了心思。”
握住商齐的手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他们长辈的事,你操什么心。”
用头猛撞齐令胸口:“不许说这种脱责的话,就当是我们自个儿尽孝了吧。”
早上天还没亮,齐令在商齐眉心轻轻一吻,趁着夜黑又溜回了皇宫里。
有太后在宫里,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念贵妃被责骂了的过程,最开始的商澜还要抱怨甚至是冲撞上太后。
后来商齐解释:“这就好比平常百姓家的婆媳关系一样,父皇太爱母妃,皇祖母吃醋了而已。”
商澜顶着一双崇拜的眼神:“哥你怎么什么都懂。”
扶额,商齐颇有些嫌弃的推远了商澜:“母妃说的。”
宫内,庄子复闷声:“齐令你和商齐,关系挺好的呀。”
齐令很自然答:“对啊,他人很好。”
庄子复心里噼里啪啦打着小算盘:“你知道先前,嗯,就是,王使臣来西原国找我的事吗?”
“知道啊,怎么了吗?”齐令问。
“我母妃,竟然是西原国郡主,我从来都不知道。”提到自己的母妃,庄子复悲伤又害怕。
他怕极了在冷宫的日子,被宫女毒打,给他们吃残羹剩菜,他母妃夜里的抽泣。
齐令静静的等着庄子复说完:“王使臣说,当年在西原国母妃有一个很爱的人,但是出现了另一个女子,若果不是她,母妃会和商君成婚。”
看出了庄子复说这话的目的,齐令开口:“你有何打算?”
“找出这女子,我要提母妃报仇。”庄子复眼底涌动杀意。
齐令觉得庄子复在这一刻很不一样,既陌生有熟悉:“子复殿下,这里是西原,你说的女人可是后妃,你想挑起新的战争吗?”
“我们悄悄地,一定不会被发现的,你一定要帮我。”庄子复天真的说辞又冲散了方才的陌生感。
齐令把他当成了一个得不到东西就开始发脾气孩子:“好,我帮你。”
庄子复喜笑颜开:“齐令你真好。”
无奈叹息一口气,齐令心里装着商齐的话,他要去打听一下太后喜欢什么,至于庄子复的话,他没放在心上。
几经打听,从一些太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口中得知太后最近迷上了看戏。
“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的诞辰了。”齐令和庄子复来到念贵妃宫里。
商齐:“是啊,可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讨皇祖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