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彬睁开惺忪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女人的床上面,旁边还趴着一个身材妙曼的少女,马彬用余光瞄了一下房子的装潢相当的华丽,想必是有钱人家的府邸。
“请问小姐,这是哪里?”
女子迅猛地抬头脸颊洋溢着微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回道。
“马公子,你醒了这是胡府邸。”
“唐州城的胡府邸吗?”
“是的,我去请小姐。”
莫非是胡银花救了本公子吗?我只记得自己在越城被乌沙魔教的兵卒围困了,我逃到一条河流边,兵卒追了过来,为何到了胡府邸?
片刻,胡银花迈着轻盈的步子贴了过来温和的说道。
“越城被攻击当天,我在越城找了你很久不见你的人影,找呀、找呀我在河流的下游找到了你,你当时满身是刀伤,白色的长袍被染红了,我咬着牙把你背到了越城的街头,乌沙魔教之人早早离开了。
我租了一辆马车,返回了胡府邸。”
“你可曾看见过我的义兄?”
“越城街头狼烟四起、血流成河没有看见魏叶。”
“不晓得他怎么样了。”
咳咳!
胡银花扭过头跟奴婢说道。
“小红,你去熬药给马公子喝。”
“嗯。”
胡银花告诉我,郎中给我把过脉了,只是皮肉之伤,只要吃了郎中的药,过几日便能康复了。
我点了点头,简单的敷衍了胡银花的话语。
虽然还活着,但是心里好难受,也许在担忧义兄的安危。
马彬打量了身上的长袍是干净的,询问胡银花,谁给我换的衣裳,胡银花慢吞吞的告诉我,是奴婢帮我换的,毕竟我在昏迷当中。
唰,我的脸颊红彤彤了,毕竟我长了二十多岁了,还是一枚老处男呢?我的身子被一个奴婢看光了,成何体统往后怎么见人,心里不是滋味呀?
这时,小红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温和的说道。
“马公子,请喝药?”
“你放下吧,有一件事我要询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嗯,请说。”
“你帮我换衣裳,有没有看不该看的地方?”
什么是不该看的地方,我只是帮你换了长袍,里面的衣裳没有换,你在想什么呢?说一句实在话,我还没有出嫁呢,怎么可能偷看男人的身子呢?
马彬听了小红的说辞,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
“如此甚好。”
“哼,你喝药我去安排厨子烧饭。”
胡银花直勾勾的望着我说道。
“彬哥哥,你怎么能问小红这个问题呢?”
“好了,我错了明日我离开胡府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嫌弃我吗?”
马彬端着碗,咕噜咕噜将汤药喝了下去,掀开被褥,想从床上下来。哎呀,胸口的伤口裂开了,流淌着少量的鲜血。
胡银花眉毛一挑,让我不要乱动,伤口还没有愈合,马彬沉思的一会淡淡的说道。
“你不该救我。”
“为何这么说?”
“第一,假设被乌沙魔教之人晓得我在胡府邸,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第二,我只是一条丧家犬,不需要你的可怜。”
“彬哥哥,我一直很敬重你,为何轻视自己呢?”
马彬告诉胡银花,我已经不喜欢她了,所以不管她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反而认为她假惺惺的,相当的恶心。
胡银花心里咯噔了一下,饱含泪水的看着我说道。
“彬哥哥,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更不会爱上我,你放心对你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是希望你能快乐,当我看着你身负重伤时,不得不管你。”
“此言差矣,不看见你我会过得很开心。”
“好了,你安心在胡府邸住下吧。”
“......”
这么多年过去了,彬哥哥还是那么讨厌我,甚至伪装的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心如刀绞!
曾经的爱人,当下物是人非了,是老天在捉弄我吗?她当初为了江湖地位,杀了我的爹爹,这一次救了我的性命?
我越想头皮越发麻?
时光如梭,过去6天了,马彬每天按时吃了郎中开的药,伤口已经愈合了,伫立在起来整理了一下长袍,写了一封信离开了胡府邸。
过了一会,胡银花走进闺房,房间空荡荡的,内心相当的恐慌,像是遗失了什么宝贝,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桌子上面留着一封信,他激动的拿着书信,低声的念道。
“我走了,不要找了。”
“你这么狠心,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道越城被攻破时,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恨你,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红云淡风轻的说道。
“小姐,马公子离开是顾及你的声誉,请你不要多想。”
“什么声誉,他就是一个胆小鬼,我恨他,往后不要在我跟前提他的名字。”
“奴婢领命。”
“好了,你出去吧。”
吱嘎!
胡银花将闺房门关上了,趴在桌子上面哇哇大哭。
小红迈着紧凑的步子贴近了胡林低声的说道。
“启禀老爷,小姐不想吃饭,所以让您不必等她,自己用膳吧。”
“哦,小姐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