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汉子暗想:才刚刚开始就露了怯?哈哈一笑,一使劲又抽在张三发蛋蛋上,不等惨叫声停了就笑到:“哦?说说看,你究竟有多大来头!”
“飒……老子告诉你,老子叫林三发!是日月神教的人!快把老子放开,再磕三十个响头,老子大发善心、或许会放过你!”
黑衣蒙面汉子不说话了,张三发得意道:“怕了吧!怕了就赶快放开老子!”
黑衣蒙面汉子嘲讽道:“哦?我怎么没听说过日月神教有你这号人物啊?老子就是日月神教惊涛堂副香主,看看,这是老子的腰牌!不知林三发兄弟是日月神教那一堂、那一坛、那一香的兄弟呀,啊?”说着使更大力气抽向张三发的蛋蛋。
“飒……”一声惨叫,张三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这下李鬼遇上李逵,扮魔教的人,碰上了正牌魔教!
另一间房,林国虎双手被绑着吊在空中,被隔壁的奇葩惨叫声惊醒。
角落暗处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醒来了?睡的香吗?”
林国虎不说话。
“怎么,不出声是口干吗?来,喝口热的!”这人从角落阴暗处走出来,也是一身严严实实的夜行衣,提起一个热水瓶,捏着林国虎的鼻子就灌了下去!
林国虎死命挣扎,奈何身体软弱无力,半瓶的热水被灌了进去,烫的口腔的皮都快掉了,但是连吭都没吭一声。
“唉吆!还挺硬气!看你嘴硬道什么时候!”说着又拿起一个热水瓶说道:“知道这壶是什么吗?这可不是开水,这叫老虎汤!喝下去,一刻钟之内,从食道到胃、再到肠子都会被腐蚀成一坨烂肉!”
林国虎死死盯着黑衣人,仍然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黑衣人吭吭的笑道:“好汉子!看你一会肠子肚子流一地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硬气!”说完直接朝林国虎的嘴里灌了下去!
林国虎根本没有抗拒,甚至主动的大口吞咽,他已经存了速死的决心。
一壶灌完,黑衣人问:“说!你们的幕后头头是谁!为什么抓马车中的人!说出来,我就给你解药!”
林国虎仍然一声不吭,心中想着:公子,不要忘了替我们报仇,不要忘了替我的师门报仇……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迅速的发麻,麻到没有了知觉……
隔壁另一个房间的林狂花被反手绑着躺在干草堆里,双脚也被绳子拉的大张开,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仰卧着,一动也不能动。她是被摸醒的。
一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还频繁的用力揉捏,林狂花心中一股羞耻的怒气直冲上头,默念一声:公子……就要咬舌自尽,谁知一只手嗖一声捏住林狂花的嘴,顿时咬不下去了。
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只要你说出你们为什么抓马车中的人,说出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就放了你!”
林狂花多少次死里逃生,求生意志无比强烈,此时动了念头:无论如何我要活下去!公子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林狂花说:“我们是绑匪,隶属于日月神教旗下的黑河派,马车上的人是我们绑架的朝廷高官,今夜就要交人收钱,三十万两!整整三十万两白银!全都给你们!只要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收钱,三十万两全都是你们的!”
一帮黑衣人面面相觑,还是那个声音说:“编,继续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见我身后的这帮汉子了吗?都是好几个月没碰女人的饿狼,你再不说实话,哼哼……听!听到旁边那间屋里的惨叫声了没?你们人多,总有嘴不牢的会招供,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林狂花不屑一笑:“姑奶奶什么场面没见过,这里才有六、七、八个男人,姑奶奶曾经一夜睡了十四个精壮汉子,就你这点人还不够姑奶奶塞牙缝的!有本事来呀!功夫不好的趁早滚出去,把器大活好的换进来,今晚可要把姑奶奶伺候舒服了!”
刚才说话的那位黑衣人也是一愣,随即嘿嘿笑道:“嘴硬的很啊!兄弟们折腾你一夜!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都给我上!”
林狂花看着一拥而上的这群饿狼,脸上的嘲笑变作凄惨,心中一阵绝望,默默在心里呼喊道:公子,你在哪……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里,梁诗诗被一阵疯狂的狗叫声惊醒,她坐在地上,被反手绑在一根柱子上,身边有五六只体型巨大的狼狗凶残的向梁诗诗扑过来,但是被几个黑衣人拽在手里,有一只狼狗的獠牙离梁诗诗不足一尺!
梁诗诗吓得一声尖叫!
一个黑衣人安抚狼狗之后蹲下来对梁诗诗说:“这是纯种的狼狗,从小吃生肉长大,已经饿了三天了……说,你们幕后主使是谁?为什么抓马车中的人!说出来,就不会被狼狗吃掉。”这人是个破锣嗓子,声音极其难听,口中还有大蒜混合着韭菜的恶心味道。
梁诗诗强压下心中恐惧,脑子急速转动,道:“你知道刚才在桥上被你们杀死的是谁吗?他以前是游击将军,现在是锦衣卫百户!杀官是大罪!你们吃罪得起吗?锦衣卫知道我们马上进城了,现在恐怕正在满世界的找我们,你们是什么人,连锦衣卫都敢得罪?”
这口臭黑衣人呵呵笑道:“锦衣卫?我知道他是纵横辽东的游击将军呼延恒,军功显赫,那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们杀了?为什么我们敢杀他?因为我们也是锦衣卫!看看我们的锦衣卫飞鱼腰牌!呼延恒是锦衣卫中的叛徒、反贼!早就投靠了魔教!你们竟敢助纣为虐,投靠天理不容的魔教,不怕被诛九族吗!”
梁诗诗不知道这是不是黑衣人使诈,看着他手中的锦衣卫腰牌,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有几位胆小的师弟师妹已经招供了,你们的幕后主使叫林平之,没错吧!你不招,总有别人会招的……说,林平之是什么人,马车中的那人又是谁?”
不要说梁诗诗根本不知道林平之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马车中的人是谁,就是知道她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干脆闭嘴不言。
口臭黑衣人拿过来一个盆子,里边黑乎乎、黏糊糊不知是什么液体,对梁诗诗说:“这是缅南进贡的珍贵香料,狼狗最喜欢这个香味,你看……”
他说着,把香料往其中一只狗头上抹了一抹,其他几只狗突然疯了一般咬向这只狗头,一眨眼功夫就把这只活生生的狗头吃光,只剩了脖子以下,还把骨头咬的咯嘣脆响。
梁诗诗看的狂吐不止,苍白着脸一言不发。
口臭黑衣人拿着刷子沾一沾盆中的香料说:“说吧……否则,我把这香料抹在你的胸前,那么你怀里的两团粉嫩的玉兔,就成了狗儿的美食了!想想看,五六只狗撕咬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还把你胸前的两颗红丸吞下去……”
梁诗诗紧闭着双眼和嘴唇,脸都吓得变了形,呜呜的哭出了声,但仍然不说话。
只听黑衣人说:“哎,何必呢?如花似玉的姑娘、花儿一般的年纪,让一群畜生狼狗给糟蹋了,值得吗?”
看梁诗诗还不说话,黑衣人把半盆香料泼在梁诗诗胸前,几只狼狗顿时疯狂扑来。
梁诗诗对扑来的狼狗充耳不闻,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轻轻的呼唤着:公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