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盔甲男一头秀发,但面目却如豺狼般凶残,狰狞。
他见吉励桴现在身边无任何武器,便持枪将吉励桴向墙角边逼去,吉励桴只得不断后退,眼瞅着这矛的刃头离自己不过几寸远。
“嗨!哪里走?”一声洪亮的叫喊声从盔甲男子身后传来。
盔甲男一回头,只见马腾直逼他而来,右手一挥,一把尘土扑面而来,那沙尘杨了盔甲男一脸,这沙尘渗入了盔甲男的眼睛里,盔甲男一时眼睛昏花干涩,难以睁开,只得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他的长枪,想要打中马腾。
马腾轻轻躲闪了几下,又拿着那青铜短剑伺机在盔甲男腿,腰上划了几刀,但这盔甲男也不是瞎挥舞着矛,他有攻有守,即使双目暂时失明,也使得马腾愣是没占着什么便宜。
这时,林子里传来一阵骚动声,吉励桴感觉苗头不对,拦下正准备反击的马腾,拾起弓箭,俩人悄悄躲在了屋外的灌木丛中。
果然,不一会,屋子里又来了俩个人,只见其中一个打扮得如野人一般,身着兽皮,背着弓箭,手持一把短刀,另一人则只穿长袍,什么都没有拿,但他走路时袍子不离地,他也不上下晃动,感觉这个人就是漂浮在空中的,他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像是个死人,他们俩人身后都带着一个口袋。
那盔甲男还在疯狂地挥舞着长枪,丝毫没注意到这两人以经来到了屋内。
那野人和那长袍男互相看了看,野人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那长袍男似乎心领神会,一挥袖,一阵狂风袭来,一个身着盔甲的几尺大汉就这样被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啦,却被那野人一脚踩在脚下。
这时,那长袍男以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你这不知死罪的奴才,在这里瞎折腾什么?”
吉励桴听这声音听得后背直发凉,这种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声音他还是头一回听到。
那盔甲男喘着粗气说道“老……老子刚刚在这里造了暗算,你们几个挨千刀的,来这里做甚?”
那长袍男又说道:“现在都快傍晚了,我们两个各提了四个人的人头。”长袍男打开身后的袋子,里面堆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老子也砍了俩个!”盔甲男指了指屋子门外的袋子。
“那还差俩个哟。”长袍男又说道,“要是日落前还砍不掉两个人的人头,蒋秀才可饶不了你。”
“要不是你们出来捣乱,那两个小子的人头现在早在这口袋里了!”盔甲男嘴硬道。
“呦呦呦,还怪起我们来了,要不是我们早来一步,我看那口袋里装着的就是你的头了吧?”那长袍男竟像女子一样掩面笑道,场面十分的恶心。
“你这人妖,少说老子!信不信老子一枪戳死你!”
“呦呦呦,惹不起惹不起啊,”长袍男笑道,“不过如果你今天再砍不了两个人的头,那回去了可是蒋秀才砍你的头了!”
“不如我给你砍两个头吧?”长袍男依旧笑得那般慎人。
“那你可得好好找找了,这附近怕是没有了。”盔甲男冷冷地说道。
长袍男又笑了笑,指着吉励桴躲藏的灌木丛说道“你看,那里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