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兄可知这的全部底细?”马腾问道。
“哎,这还有什么底细?十八年前欧阳兄弟领得圣旨里应外合消灭,教主死于炮火之下,四大护法联手对抗欧阳潇洒,勉强打成平局,后被朝廷全部捕获,至此在江湖上只剩下一些小辈。虽然江湖上说有新,但也没惊起什么风浪。”
“你可知这灭门前还有少教主?”马腾的一席话惊到了吉励桴。
“少教主?”吉励桴吃惊地问。
“是的,当年坠龙崖一战,欧阳潇洒与四大护法纠缠之际,的少夫人带着教主的唯一血脉从密道下山逃走,却半路遇到欧阳才俊带兵搜索密道,欧阳将军不愿残杀襁褓的婴儿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放她们一条生路,然后她们到隔壁县的山村里的一户人家躲避了几日后去了南方,从此再无音信。”
“这不过是江湖传闻……”吉励桴满脸不屑。
“那少教主躲避的人家就是我家。”马腾冷不丁地回答道。
看着吉励桴一脸吃惊,马腾继续补充道,“当时我年仅七岁,但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雨夜,一个衣着并不华丽的女子带着一个啼哭的婴儿来到我家门前,请求过夜,我父母也是善良之人,就接待了她们,我记得那婴儿脸上有一大块胎记。”
“兄台的意思是,此人就是……”吉励桴小声说道。
“不,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要小心了。”
吉励桴点点头,沉默不语。
“你们在干什么呢?”一个士兵对俩人喊到“赶快上车!走了走了。”
吉励桴和马腾俩人被赶上了同一辆马车,车外还被加了一把锁,车里也密不透风,只留车顶一个出气的小口。马车不等俩人坐稳,便飞也似的奔腾而去。
“马兄,你对这还了解多少?”吉励桴问道。
“我家离圣地坠龙崖只有几里地,的事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我记得小时候,我家属于的势力范围内,但这并不是鸡鸣狗盗,杀人越货之徒,反而还经常帮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呢。据说是的教主议论朝政,蛊惑人心,密谋造反,才被朝廷绞杀,那些年确实有的教众宣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当时我太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马腾回答道。
“原来如此,这也不缺忠义之士,哎,你没发现问题吗?”吉励桴说道。
“什么问题?”马腾问道。
“我听人说这皇举只招普通壮士,不招能武之人,这黑衣人功夫这么好,而且毫无隐蔽,收敛之意,是怎么来的这里?”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昨天我看到他从王爷的帐下走出来,可能是王爷的安排吧。”
吉励桴点点头,正想和马腾再闲聊几句,突然从那透气孔里扔进一个小铁球。
吉励桴正奇怪这是什么,只见那铁球滚了几下,突然飞快地旋转起来,还冒出一缕缕青烟,这青烟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呛的俩人直咳嗽,闻过这味道后,吉励桴四肢酥麻酥麻的,脑袋也昏昏沉沉,似醒非醒,慢慢的,俩人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