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给她抵着纸巾,看着她,也不敢吃了。n
她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抬起头笑着说:“唉,其实,能相处这么几年,我也知足了,毕竟你年轻,我占你便宜了。”n
我歉意地说:“对不起姐,真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你。”n
她流着泪、瞪着眼睛笑着说:“我很知足,我们俩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只不过,我们的缘分到现在,已经尽了。”说到这,她失声地哭了。n
我急忙拍着她的后背,她又趴在我怀里哭着。n
在哭了一会儿后,她红肿着眼睛,坐直了身子,“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以后,你也不要再来了,那个小屋,算是我的伤心地吧,我准备出租了。”她擦着眼泪和鼻涕说。n
我掏出了钥匙,放在她的跟前,她直接拿起装进了包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了。n
我急忙跟上,并结账了,“我送你吧,你喝醉了。”我担心地说。n
她想扶着我的肩膀,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又顾忌地把手缩回去了,她拿出钥匙,脸红着递给我说:“你先去,把屋子给我打扫一下,再走吧。”n
我知道,她担心我们一起走,被熟人见到,再产生非议。n
我犹豫着接过了钥匙,很快就走到了小屋。仔仔细细地打扫着小屋子,一次次地接水,把屋子里的家具都擦得干干净净的。n
等我打扫干净,在做最后检查的时候,刘姐摇摇晃晃地来了。n
她猛地关上了门,我们又开始了习以为常的活动。n
等到刘姐彻底醒酒的时候,她捂着头坐起来了,害羞地说:“你走吧,以后,别来了,咱俩缘分尽了。”n
我赶紧地穿着衣服,扣着扣子,趿拉着鞋就跑了。n
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安置房里,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事,就像做梦一样的。n
我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时候,已经是14日上午八点半了。n
“常书,你在哪呢?”是王帆打来的,她声音里满是不确定的担心。n
我看了一下房子,急忙说:“我在网吧呢。”n
“常书,咱租个房子吧。”她轻声且坚定地说。n
我看着我的安置房子,想了一下说:“行,我来租,租好,我给你说。”n
她好像很是急切地说:“要抓紧啊,这天天的,像逃荒似得,弄得人心里慌慌的。”n
我站起来,在房子里走一圈,“我一个朋友有个安置房,没有装修,就是非常简单地装修了一下,你看这样的行吗,行的话,我就租下。”我试探着说。n
她叹息着说:“行,只要有个独立的窝就行。”n
我感到惭愧了,“是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一个家。”我蹲在阳台边说。n
她悲伤了,“唉,都是我的命。”她抽泣着说,“我也不是想要啥,我就是想逃避王盘,唉,都能气死。”n
听到王盘,我也感到心烦,“那就这样吧,这个房子在安置小区,等明天后天的,我收拾好,就带你看看,可以在这儿,暂时地躲躲。”我劝慰着。n
她沉默了半分钟,“上辈子欠他的,没完没了,非得要把我给折腾死,他们就满意了。”她哭着说。n
我对这种娘家索命式的重男轻女,也很是反感,有一些离婚的夫妻,就是因为妻子无底线的帮助娘家,导致小两口无法继续生活。n
“该拒绝要拒绝啊,你现在都给他养成习惯了。”我恨恨地说。n
王帆抽泣着说:“唉,我只要一拒绝,我妈就是要死要活地闹,直到王盘得到了该得到的为止。”rnu2029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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