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到了一个“帆”的微信,我们开始聊天了。
“你好,我和叫帆的有缘分。”我坏笑着发着信息。
“是吗,多有缘分。”那头及时地回话了。
此时,我有点纳闷了,“都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啊?”我好奇地问。
那头有半分钟没有回话,“睡不着,习惯了。”她还发来了一个流泪的头像。
我更好奇了,故意地说:“咋回事儿,想男人了,急的。”我心想着反正是陌生人,就随意地调侃着。
“帆”发来了一个调皮的头像,“咋啦,寂寞啦,无聊啦,想男人啦,咋啦,有啥呀,都是人,都有需求,真是的。”她很快发来了一段话。
我笑了,“哎呀,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生理反应了,要不哪天咱俩相互安慰一下。”我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帆”发来一个嫌弃的头像,“噫嘻,你行吗?”她又发了一个歧视的图片。
我笑了,“哪天有空,我们来战斗一场,保证让你身体服气、心里服气,信不信吧。”我发了一个坚强的头像说。
“帆”发来了大笑头像,“就怕你不行,吹牛,男人,再厉害能多厉害。”她又发来嘲笑的头像。
我笑了,并调整着因为生理反应带来的不适,“你说时间吧,咱俩大战三百回合。”我发了一个挑战说。
她发来了一个坏笑,“注意看着手机啊,等我联系你啊。”她又发来了“勾引”的头像。
晚上,我做了美梦,梦见了王帆、张帆、李帆。
但最后,梦见了丽丽。
丽丽在火车上苦苦挣扎着,无声地痛哭着,扒着火车的窗户,尽管火车已经启动加速了,但她依然想从窗户下来。
这一夜,我看着丽丽挣扎了一夜,我跟着火车跑了一夜。
凌晨,我醒了。
穿上了衣服,站在楼上看着即将拆迁的村子。
狗和鸡都开始叫了,一些人已经起床去谋生了。
我不想睡了,发动着三轮车,慢慢地走在街上,看看着在渐渐升起地太阳,我随意地走着。
不知不觉地走向了丽丽的村庄,穿过了林场,穿过了黄河故道,走进了丽丽的村子。
村里的熟人看到我打着招呼,“唉,大侄子,又干啥来了,人都判刑了。”他带着嘲笑地笑容说。
我笑着说:“你们都是坏蛋,专门欺负人,记住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其他人也过来了,“常书,把我们害得还不够惨啊,还想咋样啊?”有人愤愤地说。
我坐在三轮车上,冷冷地看着他们,“说啥呢,你们干得啥坏事自己不知道啊。”我都想揍他们了,“你们咋欺负得丽丽家,你们自己不知道啊,穷死你们都不亏。”
那人气愤地对我吐着吐沫,“滚你娘的蛋,常书,你再能,你只要敢建房子,我就敢扒;你只要敢来管理二柱的果树,我就敢砍了。”他脖子上爆着筋暴跳着说。
我气坏了,我一直找不到人呢,竟然是他。我没有说话,下来就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暴揍。
他还和我对打着,其他人急忙把我们拉开了。
他的家人吵骂着,“报警,报警。”他们有人拿手机了。
我指着他们说:“报警,以前,还有现在,丽丽家的房子和果树被毁,都能破案了,法院要不判你们的刑,我就打死你。”我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