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喜哥也笑着站起来,伸出双手和李帆、张帆击掌了,“艾英,服不服吧,啥事都赖你,服不服吧。”他得意地笑着说。
艾英满脸无奈的笑,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又指着张帆和李帆,“你们两个叛徒,我给你们俩养着闺女,你们敢背叛我。”她满脸惊讶地说。
张帆和李帆异口同声地说:“你是做贼心虚,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养母笑着拽着艾英,“吃饭,吃饭,我的好闺女。”她夹了一块肉塞进了艾英的嘴里。
艾英一边吃着,一边瓮声瓮气地说:“坏了,坏了,良心都坏了。”她还指着李帆和张帆。
李帆笑着说:“我还没有良心,我闺女刚生下来,你就教育她,不要认亲妈,这下好啦,不要我啦,天天跟着你,哈哈哈。”
张帆也笑着说:“就是的,就是拿着孩子,天天找常书要钱,看到常书辛苦,还心疼地流泪,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捂着脸,“哎呀,你们两个坏蛋,你们的闺女带走,带走。”她一只手指着李帆和张帆说。
武喜哥笑着说:“常书,还吃啊,还不快跑,等着挨揍啊。”
我早就做好逃跑的准备了,在艾英还没有起身的时候,我已经跑到院子外面了。
下午的时候,我在律所忙着的时候,李帆打电话找我了。
她开着车在路上等着我呢,我上车以后,怯生生地说:“有啥事儿吗?”
她笑了,捂着嘴说:“你变了,好像,我能吃了你似得。”
我尴尬了,急忙从破羽绒服的里面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拆迁,给了90平房子,又给了80万,给你吧,我花不着钱。”我放在了档位的圆洞里。
她拿起卡,反正面仔细地看着,坦然地笑了一下,又非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走,去房子里看看。”她说着就发动了汽车。
我们到了安置小区里,进了房子。
她看着装修得简单不能再简单的房子,甚至房子里一点热气都没有,她裹紧了羽绒服,“你就在这儿住啊?”她搓着手哈着热气说。
我尴尬地笑着,挠着头,头屑飘飞着,她看着用手扇着空着的头屑,“哎呀,你不能这样邋遢啊,经常洗洗澡啥的,真是的,弄得跟猪窝似得。”她有点自责地说。
她脱下了羽绒服,挂在我用一根带叉的树干插在然后过烟花的纸壳上的“衣架”上,“唉,你是真能糊弄啊。”她给我收拾着屋子,还打开了破二手空调,“你这不娶个媳妇,是真不行啊。”
她有点害羞地看了我一下,又继续收拾着。
我想关心关心她,但不知道该说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好咳嗽两下。
她一边收拾着,把屋子里的东西按照她的思路摆放着,一边说:“我知道,你想问我,结婚了吗,没有,我以后,都不想结婚了。”她扭头看了我一眼,“你想问我,干得啥,我还是做得服装生意,除了和大嫂、三嫂一起干得,还在常州、无锡,都有店。”
我只好说:“钱,那拆迁的钱,你拿着吧,我,这就是你应该得的。”我摸着脸上的伤疤说。
她很是心疼地说:“我知道,你疼我,爱我,留给咱闺女吧。”她说着就流泪了,趴在我的怀里,“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你,你要是遇见好的,该结婚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