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个拐弯的路口,她的链子又掉了,她干脆坐在地哭起来了。我急忙钻进了胡同里,拐回了律所。
季叔正焦急拨打着
电话呢,看到我来了,他有点焦急了,“常,你真送去了?”他放下了电话,我的手机也不响了。
我生气了,“季叔,你是个废物,这是咱律所的事儿,不是我自己的事儿,哼哼哼。”我看着他们几个说,“赚钱的,好事儿,都是你们干,这些受气的,不赚钱的,都是我干,我不干了!”
说完,我收拾着我的东西下楼了。
他们也没有人叫我,挽留我,我也干够了,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但男孩的妈妈又到我家去了,“你退钱,你退钱,你退钱······”她满脸无赖地说。
我养母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哼哼哼,走,我退给你钱!”我走到男孩的妈妈跟前说。
我说着发动了面包车,她也跟着车了。
我直接把她拉到了检察院里,到了检察院的监察室,在说明了基本情况后,把相关证据交给了相关人员,我出来了。
男孩的妈妈还想跟着我骂呢,她被干警给控制着哭着带走了。
此后的日子,我每天买菜、送菜,在敬老院里帮忙干活。
尤其是,分批拉着老头老太太去黄河故道的杨树林里去玩。
在这穿暖花开,杨絮飘舞的日子里,黄河故道的杨树林成了“白雪皑皑”的美景。
4月9日开始,律所里的电话开始拨打我的手机了。
我都是直接挂断,想着他们几个这样“欺负”我,我是真不想干了。
伺候这些老人,虽然那些大小便不能自理的,脏点,但还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10日,艾英给我打电话,“喂,常啊,季叔,都到家来了,认错了,你去班吧!”她非常小心地劝着我。
“不去,哼哼哼,干够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有几分钟,我养父给我打来电话,“常啊,你季叔都来认错了,抓紧去班吧!”他有点生气了。
“爸,让我休息几天吧,等我不烦了,再去,哼哼哼。”我耐着性子说,说完也挂断了。这是我从小长大,第一次对我养父这样说话。
这样,我晚回去看吧,凌晨三点买菜后,直接在三楼我的家里“睡觉”了。
休息好,接着干敬老院里的各种活。
但好的人啊,谁见了,谁问啊,“常,听说你病了,真的吗?”有人担心地问。
我生气,“你才病了呢,滚!”我推着那人。
那人生气指点着我,“常,你娘的个蛋,你敢推我,我咒你一辈子不好,让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他说着还朝我吐着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