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马车的夏羲和,引来众人的同情和围观。身上裹着厚重的披风,骑在马背上。
秦越一脸关心的跟在他的身边,“陛下,最近将军脾气不好,您多担待他。将军绝对的忠于您。”
夏羲和回头看了看马车,心道,要不是看在你昨晚伺候朕辛苦,现在骑在马背上的人应该是你。
“秦沐白的脾气什么时候好过?”夏羲和望着前方,反问道。
秦越一时间哑口无言。秦沐白的脾气确实是有些暴躁,但从未做过像今天这么出格的事情,听说他昨晚将陛下虐待了一晚。秦越偷偷看着夏羲和红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心里直叹秦沐白做的出格了。
坐在马车内疼的生无可恋的秦沐白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好后悔昨晚来夏羲和身边送死。将马车内翻找一边,没找到夏羲和用的催眠药,看来是随身带着。
“夏羲和,你给本将等着。本将总有一天要将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哎呦!”秦沐白揉着自己的脖子。
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受害者,结果所有人都去心疼那个坏蛋。夏羲和真是好手段,昨晚虐了他一晚,估计是一个人自编自导了一晚,第二天又下狠手把自己的脸打肿了。让所有人误会他,以为是他这做将军的打的。
“夏羲和啊,夏羲和。你不去当戏子,真是浪费了。”
秦沐白将自己关在马车内,一连三天的饮食都是命人送到马车内,除了如厕,他几乎没有离开过马车。
每天早上,夏羲和风雨无阻的来到马车旁边问候他。他这做皇帝的像是在给将军请安,嘘寒问暖,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士兵们渐渐对秦沐白有了怨言。一致认为将军做的有些过了。
第五日的下午,天气暖和,离荆州城还有两百里的距离,秦沐白走出马车,伸了个懒腰。全身的肌肉终于不那么疼了。
“将军,陛下想见您。”
什么时候开始,侍从们的说话方式也变了,从之前的陛下命您过去,变成了现在的陛下想见您。至于他想不想见陛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没人敢去命令他。
“参见将军。”众人都在。
秦沐白站在众人的中间,遭受着众人探究的眼神,夏羲和面色阴冷的在主位上坐着。
“看着做什么,张公公,还不快给将军赐坐。”
秦越不想秦沐白太过难堪,他岔开话题,问道,“陛下一清早召集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朕想换个大司马。”夏羲和冷声说道。
大司马是掌握兵马的武官,现在的大司马是秦沐白,夏羲和的意思是要换掉他。
秦沐白也不觉起了疑心,他冷声道,“你敢!”
“朕有何不敢?秦将军,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臣朕是君,君为天。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命你交出虎符让出大司马的位置。”
“卸磨杀驴,你当真是长大了,好伤本将的心。短短两年的时间,你便忘了本将是如何将你从大夏国的皇宫中解救出来。”秦沐白身前悲伤,蹙眉而道。
夏羲和站起身,指着秦沐白道,“朕当然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