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找不到北的李番怎么会是程墨的对手,一拳被打的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程墨上前揪住李番的衣襟,“快说,你给我父亲下的什么毒,还有那封遗书,你偷到哪里去了?”
“放开。”李番变得凶神恶煞。
“很好。”程墨关上门,不再与李番纠缠。
他拿着手中的茶叶,要给李番泡一壶,亲自灌给李番喝,秦沐白说过,只要让李番不死掉就行,其他的不用管那么多。
不一会儿,程墨手里拿着杯子提着茶壶,再次出现在牢房的门,一扇铁门隔着他与李番,牢房内的李番看到程墨出现在门口感到森森寒意,他不怕秦沐白,但是他怕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个男人什么话都不多说。但是心思狠。
“你躲什么?”程墨注意到李番向后退了几步。
“看到这个你怕了吗?来,喝杯茶暖暖胃。”
程墨兀自倒好水,端到李番的面前。李番惊恐的看着茶水,并不敢动手去接。
“怎么?你害怕我在水里下毒吗?”程墨问他。
李番畏惧的向后躲去,水里有没有毒他不知道,但若是用的他的茶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估计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不到秦沐白手中的解药送过来,他冒不起这个险。
李番不说话,只顾着躲避,他的身体被毒药折磨,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经不起折腾,他那点力气根本不是程墨的对手。
“程墨,你听我说,你父亲的死与我没有关系,是秦沐白骗你,秦沐白拿走了遗书,然后嫁祸给我。”李番在做垂死的挣扎。
“是吗?”
程墨反问,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的给李番灌茶水。
“程墨,你在做什么?”
外面传来秦沐白的声音。李番第一次这么期盼的见到秦沐白。
程墨松开李番的手,把水壶放到了桌子上。
“秦沐白,他想毒死我。”李番跌坐在地上,指着冷脸的程墨。
秦沐白看着程墨,他不了解程墨是个怎样的人,更不会替程墨去说话。
程墨什么都没有说,自己端起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他在无声的证明自己没有下毒。
“程墨,你去先休息,这里由我来看管。”
李番见着程墨被赶走,心里松了一口气气,程墨就是一个疯子。他可不敢与程墨在一起,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墨已经走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毒杀的程老的吗?”
李番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神情。
不说?他有的是办法逼迫他说真话。
“看来你是想与程墨说,那好,本将走了,本将去将程墨喊过来。你杀了他的父亲,你们一定有很多想交流的地方。”秦沐白波澜不惊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