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癖好?!
怎么那么多规矩?一个破小孩子,怎么那么多事情?
他自己是被这个孩子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你妈妈不一样,你不要想太多了。”
宝儿抿了抿小嘴唇,“哦,我知道,我刚刚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确实不一样的。”
梁珩煜,“……”
明知道他们两个不一样,为什么还要把他的思想贯彻到梁珩煜的身上?
儿子是不懂呢,还是不懂呢?
昨天的那件事,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气消。
一想到那件事,再看看现在空荡荡的客厅,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去上学吧。”
省得一直在他眼前碍眼,烦躁得很,差点要把他压制下去的躁动,又蹭蹭蹭的往上冒起了。
“这会儿才七点二十分,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才开车去学校。”
这么多破规矩,他rěn wú kě rěn,气又上来了一大半,扔出了三个字,“随便你。”
宝儿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他的语气,很无辜的口吻,“本来就是呀,”
是就是啊,又不关他什么事情好吧?!
宝儿话特别多,一句接着一句,问他,“爸爸,你这会儿怎么还不去公司呢?”
某个男人面无表情,眼神都可以杀死人的样子,他说,“待会就去。”
“哦。”
父子两的冷战,好像一直都很明显?说不过五个句话,来了一个哦?
有什么好哦?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了。
好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调查报道,说什么嗯额啊哦这样的,就是对对方一种敷衍的方式!
现在,这个孩子就是对他这个做父亲的敷衍!
最后,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谁也不说,谁也不回,便结束了这个早晨。
实际上,梁珩煜已经很烦很烦了,可是自己再怎么烦恼,也不可以表现得明显,毕竟,宝儿可是家里的一份子,是暖暖的心肝宝贝儿。
不可以得罪这个孩子!他的心里这么想的。
梁暖暖睡到了中午才起床,扶着酸痛的腰,像瘸子似的一瘸一拐艰难的走到了厕所间。
心里暗暗的骂,梁珩煜就是个禽兽啊,男人下半身的动物!
直到现在,自己还是感觉到下身痛痛的,很酸麻的感觉,有几次还差点直接摔了下去,就差自己没有扶住旁边的物品了。
她低低的骂着,“梁珩煜!”
还在公司开会的某个人,猝不及防,突然打了个喷嚏,“……”
梁家。
梁母看着沙发上的儿子,顿时有点头疼了,“方陈,你啊你,今年几岁了?还一直坐在这里打游戏?”
梁方陈瞟了一眼母亲,不耐烦的说,“妈,你又说这个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