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分的流逝着,在这些无休止尽的骷髅不断的攻击中,我们三个人都精疲力竭,仿佛已经要崩溃一样,过了一会,我们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继续和他们对抗了。
森科面带微笑的和我说:“队长,希望我们下辈子可以做好兄弟……”大头汤也对我讲到:“小布啊,我帮不到你了,咱们一起走吧……”
“你们说什么丧气话呢!有我在的每一天,你们都不会有危险,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们都会没事的!”我对森科和大头汤白了一眼。
“你们这些垃圾,还想在我的阵中抵抗?!我和你们说,这个阵,就算是帝国最厉害的军队专家也破解不了。除非你把我们弄死!啊哈哈哈哈~~~~”淫荡的笑声在这个大厦回荡着,感觉他们的脸上都和厕所里的粪便一样恶心。
突然,一个骷髅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炸弹!落到了森科的腿的旁边,哄的一声,森科的腿被炸破了,流了很多的血,就好像气球爆炸一样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回荡,这些骷髅慢慢的变成了各种各样的黑色炸弹,不停止的在我们身上炸着,我们的衣服被炸得开了花。
“md,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大喝一声,心中的暴躁之气油然而生,老子今天新换的衣服,你竟然敢给我炸开花!我忍不了了。
我身边的地面上出现了之前的三束光束,他们慢慢的从我的地面上开始汇聚到我的身体,就好像三条彩色的光线找到了我的身上一样。整个大厦的一楼被我的光束照耀的光芒四射,更加奇妙的是,这些光束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每一条的颜色比之前深了很多,而且汇聚到我头顶的时候,感觉就和白炽灯一样的刺眼。
“队长,你又变异了!”大头汤在我旁边看着我,哈哈的笑着。开心的简直就和个傻子一样。
“别笑了!真猥琐!”我对他吼了一句,他看着我被吓到了,把头转了过去。
“去死吧!!!”我身上的能量真的控制不住了,真的很有意思。这一次我身体中的那种力量,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这么猛,简直就要从我的身体里要钻出来一样。
“老大,他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祥的预感!”一个贝雷帽丧尸对着那个领头的丧尸讲道。
“小东西,我看你牛逼什么牛逼!”领头的丧尸给了这几个烂蒜一个眼神,那个眼神的意思示意他们换成另外一个招数,我看到我周围的这些炸弹慢慢的开始聚集到一起,变成了一个黑红的样子,最后融成了一个巨大的球,看上去像是我在人类世界吃过的一草莓蛋糕,还很有食欲的样子。
“哼~”我猛的跑了过去,在一秒的时间内,我就抓住了这个大大的球,将他捧在了手里,然后用自己的手开始把玩着,用手指慢慢的插入这个大球的中心,然后猛的一捏。这个大球就碎了。碎成了一捧粉末,我将这些粉末抓在自己的手中。然后吐了一口吐沫,将他们揉在手心里,变成了十二颗不大不小的小药丸。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他们的身边,用手指强制拉开他们的嗓子,把这些药丸送到他们的口中,他们本来还对我我呵呵一笑,但是后来这些笑变转化了成歇斯底里的怒吼!
“啪啪啪~~”五秒之内,他们的肚皮开始由小到大,全都爆炸了,身体里的五脏和血液流了满大厅都是,每一个血浆都是黑色的,里面还蠕动着类似于虫子一样的东西,我看着阵阵作恶。
不错,这一次,他们又没有时间对我说话就已经见上帝了,那个领头的丧尸的死状是最难看的,他恐怖的盯着我,眼睛睁的比牛眼还要大,瞳孔里冒着黑色的怒气,想把我撕了一样,同时还可以看见他的眼睛中又带有很大的不解和不甘,其他的丧尸小兵就更不用说了,眼睛除了不解和恐惧,也没有什么事情。
但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是,他们的血液中竟然有蠕动的东西,就好像是什么虫子一样。我马上走到森科的身边,将他和大头汤扶了起来,对他们问道:“你们看,他们的血液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那些东西应该是虫子!Md!看着我真反胃!”大头汤看了一眼,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没有看。
“那些东西应该不是虫子,我觉得倒像是一种蛊毒……”森科看着这些东西眉头紧锁道。
“蛊毒?武侠小说啊!你们现在这么高科技的时代还有蛊毒?别逗我了!”我拍着森科的肩膀,哈哈一笑。
“没错,现在的确是高科技时代,但是,队长,你不知道什么是化学蛊吧?”森科对我淡然一笑。
“hat?化学蛊?”我疑问的看着森科,希望他可以和我科普下什么叫做化学蛊。
“化学蛊,和那些古代的蛊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这些蛊的制作很复杂,我当年在学校上化学课的时候,我的化学老师易伯乐上校就曾经和我们讲过,现在帝国中,有一些有资源的领袖,他们利用一些化学物品和一些极其高难度的化学制式与药剂,将这些东西注入到一些寄生虫的身体中,叫做胚胎体,这些胚胎体在经过繁殖和进化之后,将这些化学制式的药剂完全吸收到自自己的身体中,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慢慢的,等他们完全和这些药剂融合的时候,就进入到一种共生的状态。
一些统治者或者不法之徒用这些化学蛊放到一些他们想控制的人身体当中,他们开始有自己的思想,渐渐地思想被控制着和他们所共同拥有,今天你看到的这些丧尸们,估计他们还没有到最后的状态。”森科对我讲道。
“哇!不会吧!你这样讲的话,那我们的身边岂不是有人想给你下这个蛊就给你下吗,给你放到一些饭菜中,岂不是最好最容易中毒了吗?”我看着森科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