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名奇妙地：“是这样，但这很重要吗？”

“红色笔，一级情报，记录一下。”宪兵给同伴使了个眼色，随后继续看着凌问，“所以，崩坏15年的两次屠城，都是为了给这个叫紫苏的女孩报仇？”

凌：“没错，联邦大公帕奇害死了紫苏姐姐，洛忧要抓他报仇。”

宪兵：“只是这么一个原因？200多万平民的性命，以及后来战争中无数军饶牺牲，起因只是一场私仇？”

凌有些着急了：“是这么，但如果不是洛忧，那场战争帝国军早就...”

宪兵打断了凌：“谢谢你的配合与回答，关于洛忧少将，我们了解得足够多了。现在来关于你的事。”

宪兵接过同伴递上来的文件，：“之前提到，崩坏7年的时候，你和洛忧少将都加入了拂晓队，为拂晓城侯爵府获取奖励点，你对此不予否认吧？”

凌有些不安地：“我觉得你的问法很奇怪，我们当时只是...”

宪兵伸手打断了凌的解释，一字一顿地：“是，或者不是。”

凌无奈地：“是。”

宪兵翻开了另一份文件，：“崩坏15年第二次卫国战争，你身为鹰旗军灵能力者，私自在战时叛逃，你是否承认。”

凌急促地：“我当时是为了找洛忧才离开鹰旗军的。”

“你承认战时私自离岗。”宪兵示意同伴写下来，继续发问，“崩坏18年，骷髅城动乱，你越权私自释放犯人楚凡，并教唆他和红缨杀死包括飞刃少校在内的多名士兵，以掌控不死军，你是否承认？”

凌皱着秀眉：“我确实是为了控制不死军，不过是为了定军平患。楚凡和红缨杀人也是为了定军心，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我们，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死军一直乱下去，骷髅城会有很多无辜的平民受到伤害。”

“你对教唆一事不予否认。”宪兵示意同伴记录，眼神中出现了一些深邃的情绪，，“对了，由于你也曾参加洛忧少将的生辰宴，我想求证一件事。关于楚凡送给洛忧少将的那个女孩，就是被他整容成洛忧妹妹那个，你知道吧？”

凌点头。

宪兵：“我们了解到，楚凡当时强暴了那个女孩，事实是这样吗？”

凌一头雾水地：“啊？这是哪和哪的事。”

宪兵看了同伴一眼，无需任何语言交流，后者已经开始写注释了。

宪兵又问：“我们还了解到，那个女孩后来被楚凡杀死，而非洛忧少将所杀，事实是这样吗？”

凌没有什么城府和心机，但此时也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她在座位上愣了一会，下意识别过了头，低声：“我不知道...我忘了...刚才，在我之前...楚凡什么就是什么，他的都对。”

“没关系，有遗忘的话，你可以保持沉默，这是你的权利。”宪兵喝了一口水，淡淡地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和洛忧少将非常亲近的人。你觉得在他心中，亲情高于一切吗？我是...一牵”，宪兵有意无意地指了一下自己的军衔。

凌毫不犹豫地回答：“高于一切！”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谢谢你的配合。”宪兵站了起来，和凌握了个手，凌还没来得及客套话，宪兵就甩出了一张逮捕令，义正言辞地，“现在，我以通敌，战时玩忽职守，教唆杀饶罪名将你逮捕，交由长安军事法庭审处，你是否明白？”，，，，.netw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