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娘吓了一个月,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极限,这一觉睡得还是挺香的。
唉~难得老娘没来,好好休息下吧,心念致此却听到身后一个凄惨的声音传来。
“苟儿~我冤啊~”
听到这一声,张苟死的心都有了。老娘啊,饶了儿子吧,儿子就是想睡会儿。
习惯性的就想一顿吐槽,话刚想说出口,就听到空荡荡的声音传来。
“张苟兄弟,忘了我曾对你说过什么了吗?”
张苟心中一惊,这难道是汪老板,可是这是自己的梦境怎么可能。
“不要怀疑了,是我在窥视你的梦境,我说的话只有你能听到,不要惊慌,也不要多说话,好好听你老娘在说什么。”
空荡荡的声音再次传来。
张苟觉得好神奇,怕是自己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梦了吧。
于是缓缓的坐在老娘的对面,静静地听老娘说话。
张苟的老娘哭的眼睛中流出来的都是血泪,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我冤啊~
说了不下几千次,张苟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轻声问道:
“老娘啊,儿没什么亏待你的呀,虽然没娶老婆没生儿子,但是,别的事儿儿子可没亏待你啊!你有什么怨的呢?”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老太太突然止住了哭声,眼睛定定的看着儿子,竟然愣住了好一会儿,
莫名的就发起了脾气,大声的喊了起来!
“不该死!我不该死啊!我不该死!”
老太太的脸嫉妒扭曲了起来,吓得张苟差点儿背过气去,
突然之间张苟就没了思想,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易名轩的会客室内,汪清一,马清水,紫伊三人成三角阵坐在张苟的身边。
张苟的额头上贴着三道符纸。易名轩的三人手掐法决,此时也是满头的大汗。
“唉~他家老娘没什么好嘱咐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怨气很重,我想我应该久违的起一卦了。”
汪清一睁开了眼睛,松开了法决,擦了擦头上的汗。
马清水听到汪清一这样说,也是跟着摇了摇头:
“汪哥,这人总归来说还不错,确实没有亏待过他老娘,相反还是孝顺有加的。就是……”
紫伊呸了一声,继续说道:
“就是这人是一个十足的色胚渣男。”
汪清一皱了皱眉头,自己的伤还没大好,如果强行推卦只会越来越难恢复过来。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真的不想开外挂。
“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家老娘看看八字,实在不行强送地府,也算是咱们够意思了不是。”
汪清一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好久没用这定神香了,还真是耗费精神。”
紫伊揉了揉脑袋,有些疲惫地说道。
“谁让你们两了好信!这是偷窥别人的**,除了刑讯问供的时候,这定神香只做安神睡眠只用,下不为例啊。”
汪清一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些责怪地说道。
“行行行,真是的,咱们不也是为了帮他吗,我真是后悔了,这个下流胚子。”
紫伊有些脸红地说道。
马清水赶忙带走了紫伊,冲着汪清一笑了笑溜之大吉。
汪清一则是面色复杂的看了看熟睡的张苟,叹了一声:
“活该你有此劫。”